“是。”
半个时辰之后，已经夜半时分，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，这个时候，小瑞已经候在屋外，轻声地道：“主子，可以出发了。”
“好。”
凤九说话间，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，为了方便，她也穿了一身黑色夜行衣，两个人用轻功飞到了城北的冯将府。
小瑞看到牌匾上“冯将军府”四个字，愣了愣，仿佛恍若隔世的感觉，他长长呼了一口气。
“走吧，我们去找冯将军的房间。”凤九环顾了一下四周，说道。
虽然，她有冯将军府的地图，但是，府上这么大，足有上千余间房，一时间还真的不好找。
小瑞道：“我带路。”
说完，他径直走在了前面，凤九微微讶异了一下，不过只在瞬间便了然了，她跟在小瑞的身后。
在心里更加确定了，小瑞跟凤家是有关系，或许…
他就是那个冯家人口中的扫把星，只是，那一场大火之后，他是怎么逃出来了的？
凤九看了看小瑞一眼，只觉得，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，似乎是冷漠，似乎是疏离，似乎是…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。
他自己也是矛盾的吧？
没过多久，小瑞指着前面的房间，道：“前面的那间房应该就是了。”
“走，我们到上面去。”
凤九率先飞到了屋顶之上，小瑞跟着也上去了。
今天的夜色很好，有些阴，没有月亮，凤九和小瑞穿的都是黑色的夜行衣，很难让人发现。
两个人坐在屋顶之上，凤九轻轻掀开了一块瓦片，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，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，紧闭着眼睛，好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凤九虽然没有见过冯将军，但是，看过他的画像，对他的体貌特征还是有些初步印象的，五大三粗，高个子。
但是，现在的冯将军…
凤九摇头叹息了一声：“骨瘦如柴，脸上瘦得都已经脱了像，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戍边将军吗？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凤九特意看了一眼小瑞，发现他很平静，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，也没有说话。
凤九起身正想走，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