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：“对啊，人类某些方面是很弱小，可是你还是失败。因为你不得不承认尽管人类躯体再怎么弱小，ai再怎么强大，它们也是人类创造。在智商方面，是它们复制不来的东西。更何况，你自己曾经不也是人类不是吗？”
企鹅身上白色而细密的羽毛竖起来，恨声道：“是又怎么样？我是失败了，只要我还存在，就永远有机会做这些事情。”
纪舒很是好奇的打量着它的身体：“机会？以你现在的样子？你刚刚说你的身体被禁锢在这企鹅身体中，即便你有机会，你也离不开这具数据躯体不是吗，那成功又与你何干。”
这话可是戳了它心窝，肉眼可见的，企鹅身上的白色羽毛根部逐渐染黑：“你这个人类真是不知好歹，我想跟你好好的聊一聊那段神奇的历史，毕竟很少有人知道那些被掩盖的真相，你却偏偏要作死——”
“你应该很好奇我身上的羽毛，我明明是一只企鹅的形象为什么身上会覆盖着白色的羽毛，这些羽毛偶尔还会变成黑色。”
这段话中饱含了威胁之意，显然纪舒刚刚的话真的戳到了它的痛脚，纪舒点头：“哦，我确实有点好奇，一只长毛的企鹅？真的是新世纪新品种，作为一个依赖水中取食的动物，皮肤还是光滑滑的好一点。”
企鹅坐在自己变出来黑色小沙发上，如果不听它说的话，不看它张开嘴巴的牙齿，不看他眼中阴森的情绪，这个企鹅或许确实是一个小女生都喜欢的萌物。
但是这只企鹅平偏偏是长毛的，还是个黑心的。
这会子企鹅的毛发已经全部变成黑色：“我也不怕告诉你，我多次尝试将自己的精神体导入人类的躯体当中，结果每次都都失败了。”
“因为我入侵他们，他们就会很激烈的来反抗我，而我为了保护自己，我就会绞杀他的精神力，但是绞杀他的精神力会消费我许多的精神力，就会导致我的精神力产生不足的情况。这个时候我就不得不通过吸收他们的精神力来壮大自己的精神力。通常情况下小孩子比大人容易得手。”
“而我身上的这些羽毛便是由他们变成。”
企鹅一字一句的吐着字句，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与自责的情绪，满满都是理所当然：“如果他们当时不反抗或许还能代替我活在精神网络世界，可是他们偏偏要反抗。”
纪舒放下手中的茶杯，表情已经从淡定变成了隐隐的愤怒：“你好歹曾经也作为一名人类，在你冰冻前期的学的法律都是喂了狗吗？你就不怕因果循环？”
纪舒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的现在的情绪了，其实她是有一点冷血的，但是她的冷血并不代表她会草菅人命。
“因果循环？”企鹅似乎是想到什么，面部僵硬的肌肉，牵扯出难看的弧度：“或许是因果循环，不然我也就不会变成一只企鹅，想换个躯体的能力都没有。可竟然已经遭受了惩罚，我还顾及那些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