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第一次。
五条悟安静地坐在台阶上等人，没有进入房门，直到兄长的车子停在面前时才站起身，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。
“走吧。”五条凛的脸上毫无血色，第一次避开了五条悟的目光。
五条悟上车之后只是安静地看向窗外，房子很快消失在车后。
“凛最近很忙吗？脸色好差。”
“……有点。”
确认汽车开出足够远后，躲在墙角的五条和也把窗帘拉开了一条缝，他面无表情地看向两人离开的方向，对身后的尾神婆婆说：“还真是麻烦啊。”
“越是麻烦，越是要小心。”
“知道了，奶奶。”五条和也把窗帘重新拉上。
这次五条悟并没有出来很长时间，当天晚上就被家主一个电话叫回去了。
“那群人好烦啊。”五条悟照常抱怨道。
五条凛没有说话，沉默着看他上车。
“下次见啦，凛别忘了给我打电
话。”
“好。”
五条凛看着车子开远，很快消失在车流中。
紧绷了一天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，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，无力地靠在墙壁上。
电话响起，铃声响到一半时五条凛才后知后觉地找出手机。
来电提醒上显示是五条和也打来了。
“……喂？”
“凛，现在有空吗？我想起了一些事情。”
五条凛觉得现在应该来支烟，但是他没力气站起来了，“有空，你说吧。”
“今天我看到有人过来了，那个就是悟吧，没想到现在长这么高了。我第一次见他是他刚出生的时候。”假的五条和也靠在窗边打电话，语气随着讲话内容而改变，但眼睛里始终是一片死寂。
路上有车开过，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灭。
五条凛躺在地上，用手臂挡住双眼疲惫地听着。
“凛知道吗？其实我和悟的术式传承是一样的，只不过没有六眼，无下限的术式也是没有用的。”
“……看到他们死在我面前的时候真的好恨自己啊，如果我也有六眼的话就不会那么狼狈了吧。”
“凛，我还有机会再活一次吗？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 五条悟：别活了，去死吧。
放心，假的终究是假的
明天可能会推迟到11点更新，我想把两章一起放出来给个痛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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