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他会在看到甚尔抽烟的时候接过来吸一口。对方第一次被抢烟时候的错愕表情他还记得，他回了一个不要大惊小怪眼神，然后被压在沙发上交换了一个带着烟味的吻。
烟能让人冷静下来，但他并不想上瘾。
五条凛把只吸了一口的香烟按灭，路过一个在街头睡觉的流浪汉时，他把烟盒放到了散在一旁的帽子里。
一辆车在五条凛面前停下，车窗摇下一半，露出熟悉的脸。
“老板。”
五条凛突然改变
了注意，“把东西给我吧，你回去休息。”
桔梗把花束递给他，反复确认：“不需要我送您过去吗？”老板喝了酒，看起来还喝了不少，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？
劝说无果后他才妥协道：“那您路上小心。”
“嗯，你走吧。”五条凛等到桔梗离开后才往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他没注意到，始终有一辆车在不紧不慢地跟着他。
走出两条街五条凛才想起来，现在是深夜，就算到了墓园也不能进去。
“啧。”不止是酒精的作用，他最近的精神状态确实有点不对劲。
五条凛手中握着白菊，漫无目标地走在街上，幸亏晚上人少，不然就算是他的穿着和长相也很容易被当作奇怪的人。
宴会上酒类繁多，哪怕已经注意了，但还是混着喝了不少。尤其是香槟，里面的气泡能加速酒精融入到血液中，眼下酒劲已经上来了。
五条凛踉跄地走到河边，忍不住扶住围栏在角落里吐了个干净。
“yue——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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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有人适时递上纸巾和矿泉水。
“谢谢。”五条凛接过纸巾擦去污秽和狼狈，借力站起身道谢。他不经意地回过头一看，诧异地喊了一声，“悟？”
五条悟把矿泉水拧开递给他。
五条凛突然有种被抓包的错觉，瞬间醒酒了。他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，才开口问道：“……你不是在家睡觉吗？”
“你不是说坐同事车回家吗？”不知不觉中五条悟的身高和他只差了一个头，板着脸斜眼看人的样子带出了令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。
悟也越来越有家主的样子了啊。五条凛忽然心生感慨，求生欲让他做出选择，“抱歉，突然有点事。”
“现在事情办好了吗？”五条悟不去看他手上的花束，接过西装外套披在他的肩上。
时不时有车辆从他们身旁开过，伴随着近光灯和鸣笛。
“算是吧。”五条凛跟在他身后慢慢走着。
往后几日，两人很默契地没有再那天晚上的事。
只不过五
条悟在回到本家之后，一反常态做足了掩饰工作的调查行为惊动了家主。
“悟在找谁吗？”
五条悟抽空从族谱中抬起头，脸色不虞地问道：“五条和也，这个人你有印象吗？”
他先是从当晚给凛送花的桔梗口中问出了原本打算去的地方，然后花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了理论上不该出现在公墓中的那个名字。并且与门卫值班的人交谈核实后，确认了凛时常会在这呆上整天时间。
可无论是用什么方法，他都找不到这个人，好像是被谁抹去了痕迹一般。
家主想了一会，在五条悟不耐烦的目光中开口道：“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