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月一脸懵逼地跌进一个宽阔胸膛,还没等他打开灵视,双手就被一块布料绑住。那只手顺着辉月的手臂一路摸索到那被束带层层裹住的腰,像摸一块绝世美玉那样揉弄摩挲着腰窝,手上的热度仿佛透过衣料传到腰上的皮肤,烫的他一哆嗦。
“你干什么?唔——”
银发青年的声音连带着呼吸都被掠夺去。
火热的唇强硬地封缄住他的口,灵活的舌头径直撬开紧缩的牙关,长驱直入,诱哄般勾住惊慌失措的小舌吮吸搅动,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品。
“唔呜……”辉月勉强靠在那人怀里,却使不出任何力气,节节败退中甚至忘了怎么呼吸,白皙的脸上浮现出因缺氧产生的红晕。那人有些好笑地松开唇舌,看银发青年迷迷糊糊地张着嘴,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边流出。
男人低下头,炙热的呼吸打在青年脖颈间,他凑近——用舌头色|情地舔舐掉青年唇边的唾液。
就像来的时候一样突然,那人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着辉月的布条,还有闲心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衣物,然后淡定从容地离开了。
从头到尾,没说一句话。
灯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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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厅里的人们大声抱怨着找回自己的位置,只剩银发青年面色潮红,一脸茫然无措地呆愣在原地,银色睫毛小扇子似的轻轻颤动,直到信子小姐着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您没事吧?”
辉月眨眨眼,有些涣散的目光慢慢聚上焦,才发现自己被挤到了舞池边上,看着女孩脸上紧张的表情,他努力用平稳的声音应道:“没事,只是刚刚被挤开了……”
女孩听到他的回答明显松了口气,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,“您没事就好,毕竟……辉月先生要是受伤的话我可是会自责的。”
居然让我在先生面前丢这种脸。
“那些下人真是该死,居然会出现这种纰漏,我一定要让他们——”森田信子恶毒地咒骂,在看到银发青年不喜的神情连忙改口,“您放心,我一定让他们加强培训,不会再出现这种错误。”
“晚会马上要正式开始了!辉月先生,我由衷地希望您能在这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。”女孩笑意盈盈。
舞池前的幕布拉开。
一位披着袈裟的僧侣从幕后走出,他额长着一道缝合留下的狰狞伤疤,僧人出现以后,场上的人们迅速安静地看向讲台。
僧人?
信子小姐有佛教信仰吗?为什么找僧人做成年礼主持???
辉月迷惑不解地扭头看向森田信子,女孩回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。
僧人微笑着看着台下的众人:“今天是值得欢聚的日子,因为我们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……”
辉月:他为什么看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