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词脊背一麻,整个人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,浑身都开始发烫。
不是没亲过。
但这是大街上,实在是突破了江词如今的接受范围。
好在路边没什么人过去,应该也没人看到。
林倦站直身子,“可我就想让你陪我。”
因为刚才林倦的举动,江词的帽子被翘起来一些,江词看上去有几分呆,听到这话又剜了一眼林倦,用力压下帽子,露出来的下巴都有些红,“我不去首都。”
林倦有些失望,“为什么?”
江词顿了顿,提到这个,脸上的温度似乎也降下去了一些,“……我爸妈在那边,我还不想见他们。”
林倦看到了江词微微抿着的唇,没多问,只是叹了一口气,伸手捏了一下江词的后颈,“好,那你要等我回来。”
两人回到小区的时候,楼下阿姨正在清理垃圾,江词瞥了一眼,看见那阿姨正从里面捡出来一枝玫瑰花,嘴里还念叨着。
“……这么好的花就给扔了哟,又不晓得是哪家小伙子告白失败了。”
江词没往心里去,和林倦一起上了楼。
林倦去首都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,因为只有一周就要回去,林倦就没去画室,打算这一周都好好陪着江词。
但说是陪,其实和平时他们的生活差不多,除了江词在写稿子的时候,旁边总会有一个人拿着速写本,靠在一旁“唰唰唰”的描线。
他有一次想要看看,结果林倦却一下子将本子合上,含糊其辞,只说画得不好看。
只是那个速写本被林倦当宝贝一样的放在了身边。
一周过后,江词就送林倦上了去首都的飞机。
在机场的时候,林倦难得沉默,明明只是去半个月的时间,却闹出了生离死别的气氛。
江词好笑又好气,只能拽着他去机场的厕所,狠狠的接了个吻,林倦像是偷腥的猫,立刻反客为主,最终两人齐齐躲在厕所,等着那一阵子过去。
江词顶着肿起来的嘴唇,黑着脸去买了个口罩。
送走了林倦,江词一个人慢悠悠回家,坐在出租车上,又忍不住偷偷在口罩底下抿了抿唇,唇还有些刺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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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词忍不住在心头骂了一句,看着窗外的天空,又皱了皱眉。
这半个月,要是碰上雷雨天气,林倦害怕的话怎么办?
他身边也没人能陪他。
出租车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,笑了起来,“怎么,和女朋友吵架了?”
江词一愣,闷声,“不是。”
顿了顿,或许是“女朋友”这个称呼让他有些奇异的感觉,江词难得又补了一句,“送他上飞机。”
“嚯。”司机乐了,“异地恋啊,那难怪了,这谈恋爱最怕的就是异地恋,总觉得没安全感。”
“像我儿子以前的女朋友,他俩也是异地恋,三年呢,天天打电话,一天腻腻歪歪,总什么事情都要和对方汇报,不过他俩运气好,刚领证了,所以年轻人就别想太多,这该走到一起就会走到一起,缘分这种东西,你说不准的……”
江词没再说话,一边听着司机的碎碎念,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也消失的差不多了。
下了出租,江词刚走进楼道,突然目光一顿,皱了皱眉。
楼道角落里放着一枝红玫瑰。
江词走过去,将这朵玫瑰拿了起来,总觉得不太对劲。
这么算起来,他已经是第三次看见玫瑰花了。
江词摇摇头,将花放回了原位,觉得自己可能是疑神疑鬼了。
几朵玫瑰花而已,说明不了什么。
毕竟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能用常理解释。
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在眼前吗,比如刘晴宽这类的。
江词想到这里,笑了一声,正好电梯到了,也就没再继续纠结这件事。
小耳朵似乎知道林倦出门了,家里只剩下江词一个人,对于这个新晋的铲屎官,态度十分不错,给撸毛给按爪子,十分温顺。
家里有这么一个小东西,让江词心情稍微好了一些。
写稿子到了傍晚,保存好,江词起身摸出一包薯片,还没打开,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江词以为是林倦的电话,径直接了起来。
“林倦?”
对面沉默了一会儿,才开了口。
“小词,是妈妈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