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沉商有些发愁地问:“现在,鹅卵石我们已经找到了,可是这个能成为指正荆小雅的证据吗?正北,你觉得呢?”
郝正北想了一下,接着有些沮丧地摇摇头说:“不行。这上面根本没有指名道姓,我们根本无法说通法官的。再说了,就算上面写出了姓名,在没有其他佐证的情况下,也是很难给她定罪的。”
“真的不行吗?”孙沉商有些不甘心,就又问了一遍。
“不行。”郝正北肯定地说。
“那我们做了这么多的工作,岂不是白费了吗?”杜芬雅有些气愤地说。
“唉……”郝正北想说些什么,到是很快又哽咽了回去,只能是叹了一口长气。本来他觉得,孙沉商能得到的线索是个很有力的证据,可以直接指正荆小雅,可是现在,当他们找到鹅卵石的时候,才知道这个证据根本就不行,不能成为铁证。
过了好久,郝正北望着孙沉商,问道:“沉商,看来,你得到的这个线索也是没有多大的价值的。我还是没有对她不能采取措施啊。”
孙沉商在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所以就露出一丝苦笑,说道:“我已经尽力了。”
“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吗?我可不甘心啊。”
孙沉商也说:“我也不甘心。可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?难道你们还有别的办法吗?”
沉默了一阵,杜芬雅来回望着孙沉商和郝正北,见他们的脸色都挂着浓浓的沮丧和阴沉,过了一会儿,才问道:“郝队长,孙顾问,我们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郝正北惆怅地摇摇头,接着迈着沉重的步伐在房间里踱了起来。他的心情很压抑,也很悲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