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沉商问道：“你为什么要戴上棉手套？”
“我知道，我要是用手的，会在死者的脖子上流下淤痕的，所以我就想起了戴手套，正好车里有一双棉手套，于是我就戴上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切下死者的手指？”
“因为她们都不从我，极力反抗，还把我的胳膊给抓破了，所以我担心你们找到对我不利的证据，就干脆切下了她们的手指。”
“那第二名死者，你是怎么杀的？”
“跟第一名死者一样，我也是看到她漂亮，又有钱，就对她起了歹心。这两起案子我的作案手法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杀了两名死者以后，他们身上的物品呢？”
“两名死者都有一个包，我把这两个包都仍在垃圾堆里。哦对了，还有她们的身份证，我怕被你们找到，就埋在了垃圾堆附近的地里了。”
“你还能找到埋的地方吗？”
“能，我记得那里有两棵树，所以还是很好找的。”
“你为了什么杀了她们俩？”
“一方面是因为她们有钱，我手头正缺钱，另外一方面，是我的心里有怨气，我必须要要报复，所以我才杀了她们俩。”
过了好久，孙沉商才久久地注视着他问道：“那你现在后悔吗？你知道自己错了吗？”
杨超绝望地望了一眼孙沉商，然后垂下头，不说话了。过了好久，他苦笑了一下，用嘲笑自己的口吻说道：“后悔？后悔又有什么用呢？你们说是不是啊？”
杨超要是不沉迷赌博的话，他老婆也就不会弃他而去，他也就不会因为缺钱和怨恨而去杀人。后来，根据杨超的指认，警方在地里挖出了两名死者的身份证。这个抢劫抛尸案成功告破，已经移送到检察机关了。这个案子虽然已经破了，可是孙沉商和郝正北的心里总是有一种无法言表的痛苦和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