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正北走后,孙沉商有些伤感地望着西边即将隐没在山下的夕阳,有些伤感地长叹口气,接着就向老猎户的儿子走去。
老猎户的儿子正圪蹴在地上,嘴里砸吧这老猎户的玉嘴铜身长烟杆,脸色苦涩而悲苦。
孙沉商走过去说:“我们要做的事,你都已经知道了吧?”
“知道,刚才郝队长已经跟我说了,我也同意。毕竟这也是一件好事,我没有理由不同意。”老猎户的儿子不动声音地说。
“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“我能理解,真的。我父亲活了一辈子,打过很多猎物,也做过很多好事,现在要把我父亲的先进事迹宣传出去,我心里也是很高兴的。我记得我父亲跟我说过,他年轻的时候为了生计,打过很多猎物,可是后来生活好了,他也就不再打猎了,并且还救助了很多濒危的野生动物。我是很理解我父亲的。”
“你能这样理解就最好了。谢谢。你的父亲很伟大,真的。”
“你也这么觉得吗?”
“是的。”孙沉商肯定地点点头。
老猎户的儿子呆呆地望着远处的森林,又开始继续砸吧起了烟杆,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,遮住了他那泪痕婆娑的脸庞和那双焦灼哀伤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