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德才明白了过来：“你是说……”
蒋子明点点头。
王德才望着他的眼好一会儿，才笑着说：“蒋哥，你别跟兄弟开玩笑了。这个玩笑可是开不起的啊。”
蒋子明表情严肃地说：“你看我像开玩笑吗？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你是说真的？”王德才瞪大了眼，“不是在跟我开玩笑？”
“嗯。真的。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。”
“可是我的女朋友在那里上班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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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岂不是正好，可以给我们做内应。这样岂不是最保险了？要是没有你女朋友这个内应，我还真的不敢做这件事。”
“好像有点道理啊。”
蒋子明等了一会儿，问道：“那你的意思是？做，还是不做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？”
王德才有些担心地说：“这个毕竟不是小事，我得好好想想。你给兄弟一些时间，我现在还不能答复你。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