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二手车的地点和湖的位置告诉我。”
“好的。地点是……”
审讯到了这里，警方对抢劫金店的过程有了全面的了解。可是既然他已经得手了，为什么要杀人呢？难道真的是为了独吞黄金吗？
郝正北满意地点点头，接着问道：“既然你们已经得手了，为什么要杀人呢？人是你杀的吗？”
冯亚峰绞着双手，神色黯然地说：“没错，是我杀的人。”
“四个劫匪，都是你杀的？还有程慧慧，也是你杀的？”
“是，都是我杀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杀人？你要知道杀人可是重罪。”
“是的，我知道。”
“知道你还这么做？”
冯亚峰沮丧地耸耸肩，声音低沉地说，“本来我也不打算杀人的。要怪的话，就怪这个程慧慧。要不是她的话，我也是不会有这个想法的。这并不是我计划好的，我也是临时才有这个想法的。”
“程慧慧做了什么了？”
“本来我们已经商量好了：抢劫成功后，我们5个人先逃避，程慧慧暂时不能逃避。因为她是金店的员工，要是突然逃走的话，不就成了不打自招了嘛？再说了，她要是暴露了，你们就会顺藤摸瓜，查到王德才，然后很可能就会查到我。我们可不想被你们抓住，于是就让她暂时忍一忍，等这阵风声过后再离开。本来，一切都按计划行事，可是谁也没想到，发生了一个意外。这个意外发生的很突然，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