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也好。既然郝刚没有大碍,我就眯一会儿。”
“睡会。”孙沉商深吻唐诗潆的头发,语气温柔而甜蜜,“咦,你该洗头了。”
“讨厌。哪有你这样的。”
“呵呵,睡吧。”
“嗯,晚安。”
“晚安,宝贝!”
唐诗潆露出调皮的笑容,故作嗔怪道:“叫谁宝贝呢?”
“你猜呢!”
“油嘴滑舌的!”
第二天,郝刚一醒来,就觉得头发胀发疼:“妈的,那群野人酿造酒的后劲真大,老子才喝了几口,就开始头疼!”
段陆见郝刚醒来,真是又生气又心疼:“你就烧高香吧。昨晚要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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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意思?”
“你中毒了,就是因为你喝了那两口酒。”
“中毒?不会吧?”郝刚不信,“你小子就没个实话。”
“得,你爱信不信!”
唐诗潆走过去说:“段陆说的没错。你的确是中毒了。”
郝刚不解地挨着瞅着他们:“这些到底是咋回事?”
唐诗潆把昨晚所发生的事详细告诉了郝刚。
“妈的,早知道,老子就不喝那酒了。”
“幸好你命大。”
“对了,孙沉商呢?”
“他去外面看看那群野人有没有跟来,顺便找点吃的来。”唐诗潆话音刚落,就听到了孙沉商矫健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