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要嫁给你了。美得你。”唐诗潆佯装很生气。
“好了,别生气了。我什么都不怕,唯独怕看到你流泪。”
“真会说话。对了,刚才段陆找我了。”
“说什么了?你没把我的话跟他说吧。”
“没有。我哪会那么傻呢。就算我生气,我也会知道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”
“那你们都聊什么了?”
“你真想听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可不要生气啊。”
“说吧,我不生气。”
“行,你不生气就行。他问我到底喜不喜欢他?”
“你怎么说的?”
“你说呢。我跟他说我只喜欢你,不喜欢他。还说我和他只能做朋友,他永远是我的好朋友。就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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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怪不得我看他刚才的表情不太好,原来如此。”
“对了,你刚才跟我说的话还没说完呢。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唐诗潆把耳朵凑过去。
“是这样。总之,段陆死而复活的事很怪异,所以觉得有两种可能:一种是,我们看到的尸体不是真段陆,而是和段陆长得很像的人;令一种是,尸体就是段陆,那这个人就不是段陆。”
“段陆不是说,他没有孪生弟弟嘛?”
“我们又不了解他的底细,他想怎么说都行了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可如果是第二种的话,死去的是段陆,那这个人是谁?”
“这也就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情。所以我们要确定的是,此人到底是谁?”
“怎么确定?”
“我想此人应该带着人皮面具。我们要想办法接开他的真面目。”
“可我一个女人,怎么能做到呢?这件事你应该跟郝刚说,他完全可以胜任。”
“不行。郝刚性格莽撞,要是把这件事告诉他,他一定会炸了锅。到时候,事情可就不妙了。你就不一样了,你是一个女人,接近他不会令他防备。”
“也对,那你先养着吧,等我找个机会试探他一下。看他究竟是人是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