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奕澜斩钉截铁:“你有我一半的肯定语气么?说明我比你准确,你看我说这些话,语气有一丝动摇么?”
池砚被彻底说服了:“好吧,信你。”
说谎的最高境界,不但自己都把自己骗过了,还能把自己老婆也骗过。
傅奕澜不找了,他就想找谁戴着戒指,问人要来替代一下遗失的戒指,真要节骨眼要找什么东西,是死也不会找到的,
傅奕澜看刚刚吹哨的军官就在他们旁边扭,跳不知名的热舞,傅奕澜手一伸,把他皮带上挂的哨子顺走了。
哨子上有个小金属环,傅奕澜把它拽下来,照着自己的指头紧巴紧巴捏一捏,捏出个崎岖不平的结婚戒指。
递给池砚。
“就用这个。”
池砚:“不要!!!!太敷衍了吧?!!!!”
“你弄丢的戒指,你怪谁?”
池砚憋憋屈屈地给傅奕澜戴上,张嘴想了想誓词,真他妈想不起来,就简化成“额……那个什么生老病死跟你在一块。”
傅奕澜把他的戒指摘下来,再重新戴上:“嗯,在一块。”
池砚哭了:“真他妈太敷衍了!!!!!!!!”
其实是感动哭了。
但他不会让傅奕澜知道的!
傅奕澜不二话,捧住他的脸——
“亲嘴了!!!真的亲嘴了!!”
“好耶!!!”
“拍两张,拍个无死角的。”
真是个“别出心裁”的婚宴。
再过三月,池砚和傅家联姻,举办了一场无比浩大的婚宴。
池砚真“嫁入豪门”了。
但是日后回想起来,他还是更中意哪个兵荒马乱、鸡飞狗跳的胡来的婚礼~除了他们,不会有人更胡来了!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