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偏执就偏执,反正你不要被我发现干坏事,我会很生气。”
池砚虚了。
嘴硬:“你的生气会让我发笑,我就喜欢看你生气!你不是最喜欢惹我生气?我也一样!”
傅奕澜说了意义不明的:“等着我。”就挂了。
池砚真的虚了,傅奕澜说了好几天要来了,他不知道这货打算怎么来,家里安保措施虽然说比不上傅家,但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进来的,傅奕澜打算隐身骗红外线,徒手撕机器人吗?
池砚倒不是怀疑傅奕澜的能力,只是傅奕澜的能力往往超出了他的认知,有时担忧地觉得,幸好傅奕澜除了偏执占有没有别的毛病,他要是染上点真渣攻的法制热线嗜好,池砚别说虐心虐身顶过一整本书了,他对自己相当有自知之明,他撑不过下一章!傅奕澜两下就能把他玩死!
当时傅奕澜听了他的想法,露出了可疑的微笑:“玩死?你说哪种玩?我们玩的那些么?”
然后被傅奕澜测试了到底会不会被玩死,当然,此玩非彼玩,上不了渣攻法制热线,上x玩具软广倒是可以,说不定还能收点广告钱……
池砚躺床上想七想八,已经失眠了好几天,脸要不是奶茶零食没少着,婴儿肥指定要消瘦两毫米,眼眶下面大大的黑眼圈是掩盖不了的,舒郡见了心疼他,还给他弄了好多助眠的东西。
池砚就越发心虚,舒郡丢下本职工作,跑来照顾他,本想着等过了联邦军这一波征兵的日子再回去工作,哪想到他儿子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名给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