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发现心里藏着事真不好受, 没有三室一厅的城府,哪里装得下,他还是个话痨, 几个世界里交了不少好朋友, 好朋友给他说的秘密,他实在忍不住, 晚上就给傅奕澜说了,现在居然要守口如瓶,还要在舒郡傅奕澜两只狐狸面前演戏,实在是为难了他平铺直叙的心机!
池砚在傅奕澜旁边真没有藏秘密的经验, 傅奕澜肚子里装了几千个大别墅的城府, 池砚不管有什么好话赖话晚上都在他耳旁一通哔哔哔。
后来傅奕澜明确和池砚说他不想知道他朋友的便秘情况、婚恋感情,但是傅奕澜说不想, 关他什么事, 既然选择做一个话痨的男朋友,抱怨归抱怨, 该听必须听。
毕竟傅奕澜按着他打地基的时候,他叫他不要蛮干苦干,他听过吗?没有, 所以大家凑合过吧, 缺点是不可能为了对方改正的。
傅奕澜观察力总是敏锐得要命, 池砚想在他面前撒谎,真如走钢丝一般,下面还全是刀山, 池砚在联邦军报完名,头一次和傅奕澜电话联系时,就心虚了, 说话和打字完全不一样,太容易露出马脚!他刚扯几句日常,傅奕澜突然问他:“你瞒着我什么?你从精神病院溜到哪去了?”
傅奕澜就是打池砚一个猝不及防,池砚差点没掩饰好情绪:“我上大啊!”
“别骗我,你跑哪去了?”
池砚虽然心机为零,但是对傅奕澜的了解可能比傅奕澜自己还清楚,他只要扯谎,傅奕澜绝逼扯出一堆漏洞来挨个问他,他要是一个答不上来,傅奕澜犯疑心病,就要自己动手来查,傅奕澜一动手,池砚当天干的事并非无迹可寻,一定露馅,他不要想跟着傅奕澜一起走了。
干脆就不要撒谎:“不关你的事,凭什么我干什么你都要知道!你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,这么干是会上渣攻名单的,被人唾骂!”
“我渣攻?你认真的?我除了占有欲强点,除了我,你不要想靠近其他雄性,你爸要是alpha,那他也拉入黑名单,除了这些,我有对你不好过?”
“你踏马居然好意思说!你这种行为拿我们业内术语来说,就是偏执暴君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