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事,傅奕澜完全不敢和池砚进行造人但完全造不出来运动,池砚一兴奋激动,已经不是爱的表达,傅奕澜有多狂野,池砚咬得有多狂野,直接开始吸血,在造人但完全造不出来运动上加上了大口干饭运动,傅奕澜都麻了,平时池砚专心干饭他逼不了他多吃一口——
“不要!我不要伤害你!”
“呜呜呜呜我已经很心疼你了你不要再逼我!”
“你这样我就绝食!”
为了他宁肯绝食的池砚,此时理智都飞了,根本不管自己吸了澜哥多少个,傅奕澜觉得他要是干这档事中途挂了,其丢人程度可以荣膺攻界桂冠。
所以苟活下来的傅奕澜,和池砚一起清心寡欲的傅奕澜,忍到了清晨六点,这个时间池砚开始打迷糊,傅奕澜利索地下床翻出自己的工具包,打开来,琳琅满目的“刑具”,都是管池砚的,他打开始就准备好了,什么镇定针剂,什么玫瑰金小手铐——虽然是那两个字母用品,但是它在这里是正经的,什么捆绳儿——这和玫瑰金手铐一个店买的,当然,在此是正经用品!
最后,便是新加入那两字母但是完全不用于那两字母大家族的新成员,嘴里烂牙多,常常和牙医打交道的都熟悉这玩意,高速涡轮磨牙钻。
傅奕澜动作很轻,不打草惊蛇,把池砚小巧精致的下巴捏开,啧啧啧,看他老婆这红嘴唇,这雪白的牙齿,这舌头,多欲,多好看,就是多了两个谋害他的牙尖。
傅奕澜不让他闭上嘴,把手指按进去,池砚根本没有危机意识,他在傅奕澜身边,天塌了别人又哭又叫,他睡大觉,凡事有傅奕澜给他顶,顶不住一起殉情,全是he。
所以怎么可能怀疑傅奕澜对他的两颗小尖牙打坏主意。
池砚还当傅奕澜跟他玩情趣呢,含着手指含含糊糊地撒娇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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滋滋滋————嗡嗡嗡————
池砚猛地睁开眼,神他妈傅奕澜拿了个牙医用的电动磨牙棒子,他再挣扎也无济于事。
踢里哐啷,滋滋啦啦,牙末四溅,尖叫迭起,还有含糊的国骂,噪音都是池砚牙上、嘴里发出来的。
事后
池砚站在半身镜前大哭,骂什么“我英勇潇洒的虎牙没了尖!!”“我要是碰上别的吸血鬼我就是他妈的残障人士!!”“你让我成了吸血鬼之耻!!”
罪魁祸首傅奕澜靠旁边,抱着臂,叠着长腿,毫无愧意,大言不惭:“你不是天天拿你的牙跟我嚣张?还敢拿咬我威胁我么?想见别的吸血鬼?别想了,这里就你一个,我早该想到的,你说对付吸血鬼干什么废那么大劲,拔牙不就完了。”
说着,把自己说乐了,给吸血鬼拔牙,真损啊。
这下,池砚完全没有了危险性,傅奕澜也不得不承认,不是广大网友的启发,他怎么会想出这么绝的招。
这下,可以把少造过的人弥补回来了。
池砚被扛起来不由分说掳卧室去,池砚不高兴,不乐意,傅奕澜不跟他商量就自作主张侵犯他的虎牙想怎么长就怎么长权,他又不是不同意磨牙,他就是不喜欢傅奕澜这种大男子主义龙傲天的做派。
池砚剧烈抗拒,拳打脚踢,傅奕澜又不可能对他用强的,控诉他:“池砚,你不让我碰了?你真不让我碰了?你想守寡是么?你不馋我了?”
几连问,彻底杀了池砚的气焰,其实他也就和傅奕澜闹半真半假的脾气,一时没有台阶下,得做作一下。
池砚别开脸,摊开四肢,抗拒是不抗拒了,只有嘴里还在不甘示弱,就是语气有点可疑的弱:“哼,大白天,你想在我骨灰上打桩吗。”
傅奕澜冷笑,扒他:“得了吧。”
傅奕澜之所以嘲笑池砚,因为他抱池砚去的地下室,里面装修得漂漂亮亮,一间小卧室,就是白天黑夜要点灯,等于说,池砚白天不用钻衣柜,不用钻棺材了,这儿阳光根本进不来,没那个条件把池砚晒成骨灰。
所以只好拿别的地方打桩,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