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扁了扁嘴,手指利索地把自己一串纽扣解开了,这时迎着月光,池砚的肤色都要化在里面,终于把高贵冷艳傅奕澜勾住,再也不能对他进行臭屁的嘲讽。
傅奕澜盯着他,没盯脸,眼神下移。
池砚:“澜哥,你真的不想我报答你么?”
再说什么都显得真香里透着几丝打脸,傅奕澜什么也不必说了,摸就对了。
池砚脸色旖旎的红,别开脸,视线低垂去床边下面一片阴暗,把羞赧都藏进里面,只说:“澜哥你,你拿捏分寸,我今天走得太急,没有准备好,你不要太过分。”
【此处被红锁了,删了删了,别锁了,两个人在弹脑瓜崩,什么都没干】
“嗯,我不过分,我对你过分过么,你为什么质疑我。”
“不,不是,我意思,意思——是,你太过分,我就扑你了,大家都别想拿捏住尺寸。”
“……不愧是你。”
*
傅奕澜爽了,但不完全爽,准确地来说,是更想爽,但憋着不能爽。
傅奕澜抚一抚池砚的头发,嘱托他:“你真要报答我,就不要卷走我私房钱去非洲,因为你去哪我都能把你抓回来,你信不信?不要浪费我的力气。”
池砚人都软了,完全只能是澜哥的人这样了。
“信,信,贼信,不跑的。”
“老老实实呆我身边。”
“嗯,呆,你拽都拽不走,你长得太帅了。”
傅奕澜翻他白眼,肤浅。
“澜哥,明天要不要我来继续报答你?”
傅奕澜沉默了会,沉默是金。
“……要。”
傅奕澜今天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池砚的本子太重口,他还以为两个人非得这么做不可,但是两位处男刚刚在一块锻炼身体,完全不必这么马赛克,这种程度的探索,大家精神愉悦了,他也不担心会伤到池砚。
所以干嘛不天天做。
真的浪费大好光阴,他天天和池砚躺一张床上,居然今天才开了窍!!
护士一来,池砚撒丫子跑了,走得窗户,和傅奕澜保证:“澜哥我明天准备好一点。”
傅奕澜也有点脸红,池砚真的好喜欢看他脸红,因为没见过,哈哈,傅奕澜居然会脸红。
“……不用,今天这样就好。”
池砚狡黠道:“小姑娘,叔叔的花样可多了,你才不知道还有哪样!”
臭屁十足地翻窗而去,成黑夜里一道光影,潇洒极了。
傅奕澜冷笑,屁话一套一套,真身上场,只会对他说还要还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