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傅奕澜放开池砚了,没扭他脖子,而是把自己脖子送他,无异于把致命点双手奉上,他这么干好几次了,只要池砚求他,根本龙傲天硬气不起来,只能纵容池砚,让他吃饱点这样子。
傅奕澜偏开头,让池砚的脑袋恰恰好好地埋在他脖颈和肩线曲折出的窝里,不抓池砚头发了,去摸这些毛茸茸的触感,他没想到谈起恋爱来,自己这么龙傲天,居然也能变得和菜鸟一样脆弱。
池砚鼻尖很小巧,很翘,蹭着他,傅奕澜等了半晌也没等来抽血时那种刺痛的感觉,跟平常不太一样,平常池砚没这么磨磨唧唧,根本抵挡不住澜哥的体香,埋头就干饭。
池砚抬起脸来了,傅奕澜吃了一惊,池砚满脸都是泪痕,和那个死皮赖脸一哭二闹干打雷不下雨的哭相不是一回事,池砚没沙雕,真哭了,脸皱在一起,鼻涕加眼泪,有点丑。
傅奕澜立刻用上妈妈般温暖的声线,又轻又柔的,很难想象是这只知道臭屁、傲娇、吐槽的冷艳款帅逼发出的声音。
“怎么了,你哭什么,别哭了,我没揍你屁股。”
池砚半天找不到舌头,情绪激动就会得这种刹那间的失语症,他抹了把鼻涕,抹在傅奕澜病号服上,很坎坷才能说出哽咽的话来,磕绊得像坐在拖拉机上一样:
“我,我,我都想起来了!是我干的!我,我老吸你!我,我还跟你玩py!”
傅奕澜发誓他没跟池砚玩过py,都是池砚自己演角色扮演骚受独角戏,他很正直,一点也没搭戏,他只是看戏,不可以污蔑他。
“你老吸我什么?”
池砚怒吼:“现,现在不准开,开皇车!!”
“好吧。”
池砚攥住傅奕澜的衣襟,愤怒,自责: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!这能乱吸吗?!会出大问题的,你已经出大问题了!”
傅奕澜一点也没被池砚的情绪感染,看着还是这么的淡定,这么的臭屁,让池砚觉得他是在嘲讽自己。
傅奕澜在池砚腰上揩油,因为他觉得现在的局面有点尴尬,尴尬的时候还在坚持揩油就会显得没那么尴尬,缓声道:“我乐意,告诉你你也不明白,我没出大问题,我很好。”
池砚回答:“王八蛋!”
然后强吻了傅奕澜,傅奕澜上一次和他亲嘴还是医院门口,池砚还没长这么尖的尖牙,现在他明白池砚的口腔溃疡是怎样一种成因了,因为池砚也给他刮了满嘴口腔溃疡。
很激动,很激烈,带丝缕血腥味,床吱呀吱呀哀叫,真是胜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