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奕澜仔细看完每个部门的考核资料,基本了解池砚的公司情况,他斜眼去瞥池砚,这位“冰山总裁”已经支着脑袋打瞌睡了,气质疏于防备,故作的不近人情松懈干净,只剩纯良无害,还带点憨态可掬。
这么蠢,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吧?
所有访问权限都开给他,所有密码都告诉他,要是他稍微图谋不轨一点,池砚打算今晚去哪个天桥底下睡觉呢?
傅奕澜收回“图谋不轨”的视线,把要签字的资料整理好,款步走去池砚旁边。
傅奕澜没有直接叫醒他,细致入微地打量着池砚的睡颜,池砚被佣人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垂散了好些在额前,和他荧白光洁的额头映衬着,像只毛毛躁躁的小动物,当然,是食草的那一类。
傅奕澜眼神从池砚鼻梁一路滑下,到唇峰,到颀长的脖颈,到喉结,锁骨被藏蓝衬衣掩住了,但傅奕澜可是亲手伺候池砚穿上这套西装,他很清楚池砚的锁骨有多精致。
换谁来都要把他吃到连骨头都不剩吧?
“池砚。”
池砚惊醒了,傅奕澜就紧挨在他轮椅旁边。
傅奕澜淡淡道:“签好字,准备去会议室开会了。”
池砚想起晚上聚会的事,先不动声色在文件上签好名字。
等傅奕澜拿走文件,池砚猛然擒住他的手腕,眼神强势到不容拒绝:“晚上陪我去聚会。”
傅奕澜瞧着他:“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