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近她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，烫的吓人，说话的语气却像情人间的低喃，“没有秦朗，以后也不会有他了。”
“你杀了他。”这样的认知让苏鱼的脑袋再次抽痛起来，她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，用了很大的力气，在这样的深夜里格外响亮，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，永远不会。”
他只觉心像是被什么猛的刺了一下，很痛，身子却丝毫不动，仍旧牢牢的将她控制在怀里。
他低头吻上她的眼角，眼泪微咸，带着浓重的苦涩，一如他被灼伤的心脏，“苏鱼，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。”
他的语气带着不容决绝的强势，只是看向她的目光却带了三分的哀求。
“你休想。”她的声音愈发尖细，眼里的厌恶控制不住的迸发出来，“我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…呜”
她呜咽出声，薄唇被他牢牢的堵上，未出口的话就这样全部被堵回了肚子里，苏鱼用力挣扎起来，不过她微弱的力气对他来说没有丝毫作用。
直到彼此快窒息，他这才略略放松对她的钳制，苏鱼抬手又给了他一个巴掌，“别让我恨你。”
“恨我？”楚暮低低的笑了起来，“那你就恨我好，反正你也不会爱我，，能恨也是好的。”
最起码她对他还有感情，不是逃避或漠视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爱我？”苏鱼的声音异常尖锐，“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伤害秦朗，伤害我，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，明知道我和秦朗之间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，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要杀了他？”
她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喊出来的，秦朗可能死了，这样的认知让苏鱼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。
他从来不怀疑她爱他，可是苏致中的事情被揭开之后他不知道她是否还会继续爱他，又或者会选择跟秦朗破镜重圆，看到今天的那种场面，他根本没有办法冷静，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冷静。
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，就算他后悔也晚了，他只能用尽全力让她留下来，哪怕她会因此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