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紧皱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来，楚暮微微松了口气，低声道：“还疼吗？疼就告诉我。”
苏鱼轻轻摇了摇头。
这下，楚暮知道是真的可以了。
而夜还很长。
这一夜似乎特别漫长，苏鱼醒的时候发现时针已经指到了九的位置。
苏鱼微微动了动小腿，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些不对劲，腰酸背痛腿抽筋，像是被人给打了一样。
她侧头看了看楚暮，又看了一眼，觉得自己混沌的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，因为楚暮的上半身没穿衣服。
她后知后觉的去看自己，这才发现她竟然也什么都没穿，而且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，苏鱼呆愣了一秒，然后一巴掌拍在了楚暮的脑门上。
楚暮根本就没有睡着，他只是想看看她醒来之后会是什么反应而已，现在看来，好像还可以，至少她只是惊讶，并没有类似于痛苦难过的感情出现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苏鱼抱着半边被子裹紧了自己，“你都对我做了什么？”
“昨天你喝醉了。”楚暮严肃的道。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你非要让我帮你换衣服，还扑到我身上吻我，我昨晚也喝的有点多，所以一时没把持住。”
虽然不是全部的事实，却也差不多了。
“我让你帮我换衣服？”苏鱼指着自己，“还扑到你身上吻你？”
难道她喝醉酒了之后真的变色女了？以前安安只说她喝醉酒之后比较爱粘人，爱撒娇，难道对上楚暮就变成爱占他便宜了？
楚暮以为苏鱼不信，指指自己的唇角道：“都肿了，难道我还能骗你吗？”
“呵呵。”苏鱼干笑两声，看着他发肿的唇，忍不住抬头摸摸自己的。
明明她比他更严重一些好不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