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？”
“等你杀青之后，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在一起了？”他看着她，一脸的期盼。
他的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吗？苏鱼有些无语。
“是我杀青，又不是相思结要杀青了。”他们当时说好的是等剧结束啊！
“苏鱼…”楚暮的表情有些沉默，“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？”
“你又胡思乱想什么？”苏鱼在他脑袋上用力敲了一下，“如果不想那我直接拒绝你不就好了吗？”
“可是…我觉得你好像很害怕。”也很抗拒。
后面的这句他没有说，他怕她承认她是在抗拒。
“我是很害怕啊！”苏鱼皱眉，“难道你不害怕吗？”
“为什么要害怕？”楚暮怔怔的看着她，“我只觉得期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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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表情好像很受伤的样子，一脸的落寞，苏鱼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释清楚，楚暮不知道能脑补出多少事情。
想到这里，她清了清喉咙道：“我以前看过很多剧本和小说。”
“…”这有什么关系呢？
“苏鱼？”
这种事情她有点说不出口，尤其是对着楚暮。
但看他一脸期盼的样子，她把心一横张口道：“我听说第一次是很痛的，尤其是两个人都没有经验的时候，跟卡车碾过差不多。”
苏鱼很怕疼的，心里压力很大，再加上她确实没有准备好，所以对这种事情就有点抵触。
“苏鱼…”楚暮张张嘴，良久才道：“你别怕，我不会让你疼的。”
说完便觉得自己的保证没什么可信度，女孩子第一次都是疼的，避免不了。
可是…楚暮挠挠头，“那我找Joy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缓解的办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