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阮手里拿着药,回头,惊地后退半步:“你干什么?”
季伏城一脸正经地道:“不解开,你怎么看。”
“撩,撩开看看就好了。”
“不是一样?”说话间,季伏城已解掉了最后一颗扣。
程阮竟无言以对。
好像是一样的,都为了察看季伏城的身体状况嘛,可仔细想想,又觉哪里不一样。
可还没想出哪里不一样,季伏城已走到她身前。
程阮莫名慌乱,又后退开半步。
季伏城拉她腕子,将她扯回:“脑子里别那么多杂念。”
“谁,谁有杂念了。”
季伏城俯身,贴向程阮,捏她脸颊:“没杂念,为什么脸红?”
程阮忙抬手,将脸掩住,否认道:“没脸红。”
“没脸红,藏什么?”
“谁藏了。”程阮放下手,装出泰然自若的模样,察看季伏城的身体。
他的胸膛和肋下,有几处淤青。
“还说不严重。”看到季伏城的伤,程阮满心焦急,已顾不得害羞不害羞的事,她拉季伏城坐在沙发上,拧开跌打损伤药膏,往指尖挤了些,帮他涂。
怕弄疼他,动作尽量轻柔。
指尖若有似无的擦过季伏城的肌肤。
可这样若有似无的触碰更具撩|拨性,让季伏城的身体泛起层层苏麻。
程阮的手已经移动到了季伏城的腹部。
季伏城能感觉到,压抑已久的什么,在躁动着。
他眼瞳如墨,墨黑的眼底亮起一道火光,如炬般燃烧。
程阮涂完最后的淤青,开心地直起了腰:“大功告成。”
季伏城半眯起眼睛,凝着程阮,透出危险地艳丽。
程阮没察觉,还在叮咛季伏城:“这个药你拿去,明天早上再涂一遍。”
季伏城似听非听,伸手接药的同时,握住了程阮的手,拉她靠近自己:“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。现在,我有杂念了。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