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也得看过才放心。”说着，程阮凑向季伏城，“你的头发……”
“剪了。”
程阮有眼睛，看得到：“竟然剪成了板寸，感觉……”程阮语塞，一时找不出词语形容。
季伏城揽住程阮，往房间里走，两人在走廊里说话，太引人注目。
反手关上门，他说：“没办法，角色需要。主角成为地下拳手，需要看起来狠辣些。”
季伏城的话，程阮没注意听，她完全被季伏城的新形象吸引住。
曾经听人说过，留寸头还好看的男人，那是真的好看。
此刻的程阮，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。
她不错珠地看季伏城，看着看着，产生了莫名的好奇：这么短的头发，摸起来，会是什么感觉，扎手吗？
她踮脚，凑向季伏城，眼睫蝉翼般扇动：“我能摸一下你的头发吗？”
季伏城愣了下，而后笑了：“还用问？我浑身上下都属于你。”
这下换程阮愣住，反应了会儿，意识到季伏城又在逗她，红了脸，嗔他：“又不正经。”
季伏城挑眉，反问：“说说看，我怎么不正经了？”
程阮说不出来，气恼地拍了下季伏城：“快蹲下，我够不太到。”
季伏城弯身，配合程阮的高度。
程阮把手按在季伏城的头顶，像他平时揉她的头发一样，揉了揉。
“很奇妙的感觉，像短毛刷。”
“短毛刷？”这个比喻把季伏城逗笑了，“那你喜欢这个‘短毛刷’吗？”
程阮点头：“喜欢。”
季伏城将信将疑：“真的？不是在哄我。”
“很帅，有一种别样的味道。”
“什么味道？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
是性感、充满荷尔蒙的味道。
程阮抿唇，转身往屋里走。
买的药水药膏还在包里，程阮拿出，招呼季伏城，“过来，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季伏城朝程阮走过去，边走边解衣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