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阮念叨完没多久，小腹开始隐隐作痛。
那边，工作人员通知到时间拍戏。
她匆匆吞下片止疼药，去了趟卫生间，而后赶去拍戏。
拍了若干小时后，程阮慢慢弯下了腰。
虽然吃了止疼药，但还是会传来阵阵的痛感，让她难耐。
“怎么了？”几步开外的季伏城大踏步走过来，蹲下，看着程阮，眉心皱起明显的痕。
程阮把脸埋进膝盖中间，摇摇头，不想说话。
以她过往的经验，只要熬过这最疼的一阵子，就会好了。
“程阮，你没事吧。”导演也在问。
见程阮蹲下，刘佳佳知道她在疼，三步并作两步，赶到程阮身旁，搀起她：“程阮……肚子不舒服，我带她去休息会儿。抱歉，耽误大家拍摄。”
刘佳佳搀程阮回了保姆车。
程阮倒进椅子里，人缩成虾米的形状。
这样压着肚子，还好受些。
程阮额角透出冷汗，刘佳佳帮她擦去，又拿了条毯子，为她盖上，而后，倒了杯热水，问她要不要喝。
程阮微弱地摇头，表示拒绝。刘佳佳只好把热水放下，坐在她对面，等她恢复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响起敲门声。
刘佳佳打开门，发现是季伏城。
季伏城看一眼缩在椅子里的程阮，把手里的药递给刘佳佳，说：“你赶紧喂她吃。”他以为的肚子不舒服，是胃不舒服，急匆匆买了胃药回来。
刘佳佳的视线掠过药盒上的字，露出为难的表情：“她不是胃疼，不用吃这个。”
“不是胃疼？那是哪里疼。”
“就是，女生……疼，你懂的。”刘佳佳意有所指地笑了下。
季伏城茫然，刘佳佳在说什么，他并不懂。
“总之，谢谢你的药，也谢谢你的关心。程阮现在需要安静，我们别打扰她，让她休息。”说着，刘佳佳关上了门。
季伏城愣忡半晌，才抬步离开。
冯宇远远地迎上他，问：“程阮怎么了？”
等冯宇走近，季伏城问冯宇：“女生疼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冯宇恍然：“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，就是痛经啊。程阮痛经吗？诶，你怎么又走了。”
不等冯宇说完，季伏城已大步走开。
冯宇看着他的背影，低声嘟囔：“还说追的人不是程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