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维似乎冷笑一声。
爆炸声变得更加激烈，即便妖魔邪祟源源不断，也没有任何一只能够接近到他们身边范围。
向年艰难抬头，正想说些什么，却又突然注意到柳维那光洁的下巴，在火光映衬下，似乎笼罩上一层金红的光。
想亲亲。
他的心里莫名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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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拥抱在一起的时间长达10分钟，直到这个区域里的所有小怪中怪大怪都消灭殆尽，暂时无法再生，柳维才将向年松开。
柳维已经恢复了意识清醒。
他嘴唇动了动，似乎有千言万语，但最终从嘴里说出的只有一句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向年心想，这不是废话吗？
“当然是来救你出去，现在无尽城里的玩家都走的差不多了，哪里像你，居然傻傻留在这里。”
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上衣，忽然想起什么：“哦，还有欧阳……你知道他在哪儿吗？”
柳维却没有答话。
向年有些奇怪，视线移向那边，发现对方正直勾勾瞧着自己，眼里好像闪过一丝苦恼之色。
他又喊了几声，柳维才终于回神。
“不知道。”他摇了摇头，“我的记忆停留在了那个时候，中间很长一段都是浑浑噩噩，然后就是你的出现。”
向年叹气：“那可就有得找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他脑海里浮现一人。往来时的方向望去时，那人正好准备从空洞离开这个空间。
向年弯唇一笑。
与此同时，已经彻底失望、正准备到别处寻乐子的陶然，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。
某种可怕的气息从天而降，将他完全笼罩。
“……向年。”
陶然咬牙切齿，但依然无法迈出哪怕一步，向来悠然含笑的眼里涌现出越来越多的惊恐。
他知道向年是来真的。
也知道如果自己再往前走，就会陷入无边噩梦之中，饱受精神折磨，甚至自残寻求解脱。
正如小颜所说，向年虽然脾气很好，大多数情况下都控制着自己不要伤人，但他的能力其实是可以千百倍外放的。
如果他认真起来，没有谁能是他的对手。
陶然当然也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