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就是这个意思。”周云墨不忘补充道：“李凌玉那个是阴谋，我们这个反而是阳谋，但是啊这一仗得阴谋先动，我们才敢动。”
胡小曼明白这个道理，只是这样会不会等待太长了。
“但我们很被动。”胡小曼说道。
周云墨待脸上的水被吸收了，拍拍自己的脸说道：“就这么耗着吧，总得让他们先露出马脚。”
胡小曼没有接话，她低下头看着写着王忠诚资料的文件，狠狠得咬着唇。
而在壑市的另一处，杨枷罗的阴谋确实开始了，卫霄在回警局的路上被人捅了四刀，直接拉进了ICU，好在卫霄练过，好些刀没有伤及重要的内脏，但是流血过多，肌腱也受了伤。
“监控呢？目标证人呢？怎么好好一个警察就在大街上被捅了呢？！”卓锦晟一脸怒气。
“卓头儿，我找了监控部门的人了，他们说那天雨太大了，把街的监控给淋坏了。”刑警队的小钟回答道。
“坏了？”卓锦晟冷笑一声：“就这么巧？”
小钟也是一脸尴尬，这些说辞谁没有用过呢？只是这次被别人用在了刑警队身上。
“老卓，要冷静。”莫莉抱着水杯：“等卫霄醒了我们再问问情况。”
提起卫霄这名字，卓锦晟脾气又上来了：“小卫才二十四岁，我亲手选的苗子，现在躺在ICU，我怎么跟人家父母交待，妈的，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下的手！杨格，我革了你老子！”
莫莉看卓锦晟情绪激动，挥挥手让刑警队其它人先出办公室。
“确实这事就是冲着咱们来的。”莫莉说道：“小卫那边的病历我看了，没伤到内脏，但也得养个一两个月了，对方这样胆大，倒是你也要多些心眼。”
“我怕他？”卓锦晟声音还是很大：“要不是他老子是杨枷罗，他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片刻，卓锦晟又安静了下来，他一拳头打在办公桌上，咬着牙说道：“我卓锦晟从来就是个刺儿头，他动了我的人，也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莫莉很少见到老卓这样冲动，又安抚道：“大局为重，你不要自己乱来。”
“乱来，”卓锦晟将警帽往桌上一扔：“老子就让他看看什么叫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