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瞧,还好是我来的,这府里家宅不宁,我们家玉儿别来沾了邪祟才好。”
“究竟是生了何事?可治得好!”王夫人可是信的,毕竟她平日里念佛。
“不必治了,只将邪祟抓了,知晓她是如何害人的,破解之法自然有了。”林瑾笑道。
“那邪祟在哪?”贾母见外孙如此胸有成竹,连忙问,神情激动,从自己的软座上站起来。
“祖母莫急,邪祟是人,而非真的邪物,我都写在这方纸笺上了。不过我才疏学浅,也只算得出邪祟大致是谁,抓不抓得到,也要看您的手法。”
林瑾将手上的宣纸展开,上面歪歪斜斜是一个‘马’字。
“府中可有人与此人来往,此人应当有些神通,只是用不在正道上。”
说到姓马,又有些神通的,自然是绕不过马道婆去。贾母这等老人精,当下就反应过来有人在背后作怪,连忙叫人去拿马道婆。
荣国府这边正好要出去抓人,凤姐的疯症就缓和了许多,贾母对这说法就更信服了,可林探花却没心情再看老太太审问马道婆,与贾母请了辞,便由人领着欲出大观园。
走到一过溪小桥却见对面来了个穿水田衣的姑娘,并一个小丫鬟。
带路的媳妇连忙说到。“这是栊翠庵里的妙玉师傅,今日太太请她扶乩,如今正赶着去见太太。”
妙玉,不就是苏家送到寺里的那姑娘?
“虽不知小师傅得了个什么,如今却不必去了,那边正忙乱着,恐怕顾不得。”那媳妇见妙玉要往宝玉那边去,便好言相劝。
“走吧!即是受人所托,也当将东西送到。”可是妙玉这等孤高性子,并没有听从,只对那驻足的丫头说了一句,主仆二人便又继续往怡红院方向去了。
回程的马车上,林瑾与随行的小厮闲话。“这小师傅若当真会扶乩,总也该算到荣国府不是个宜居之地。”
“早前咱们奶奶不是还专程去劝过。”这小厮名叫点墨,正是半夏和杜鹃的儿子,本也送去读过几年书,只可惜实在没有那个天赋,如今跟在林瑾旁边行走。
“这人若是都劝得回来,那佛祖也不必时时念着,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了,各有各的缘法。”林瑾笑笑,反正苏妙伊也算尽了一份心,旁人即是不肯受,又何必强求。
“咱们家姑娘和世子殿下,便也是一桩缘法吧!”点墨点点头,觉得自家大爷说的很有道理。
“你且闭嘴,今后在我跟前,不许提这事!”林瑾横了点墨一眼,可把孩子吓到了,一路上脸色都没好过来。
等林瑾归家的时候,却见黛玉脸色也不好,便问妻子。“我瞧着咱们玉儿像是不开心的模样?可是忧心我这个哥哥?”
“你也太过厚脸皮。”苏妙伊想把熟睡的儿子放到摇篮里,林瑾见状倒是自己又把孩子报了过去。
见安哥睡的脸蛋红扑扑的,便伸出手指捏着他的脸颊玩。
苏妙伊嫌弃的将林瑾的手从孩子手上挪开,笑道。
“今日玉儿与那小殿下见过一面,回来便气鼓鼓的,许是吵架了,我也不好多问。”
“什么!?”林瑾当下就拔高了声音,将睡着的安哥都吓得一激灵!
作者有话要说:林瑾:治理宝玉秘方!!打一顿就好了!生孩子如果不是用来玩的,那将毫无意义!我家安哥的脸蛋真好捏!
啊!!某人和我妹吵架!!
hhhh
今天是哥哥很忙的一天!!
小学生谈恋爱
肯定是一时恼了,一时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