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在言雅萍和吕微朵面前丢了脸,吕微雨和朱清雅骚操作一大堆。不是嫌弃东西不好吃,就是嫌弃东西难用,非常难伺候。
“我娘真厉害,都没对她们生过一次气。”
“朱清雅今天生病了。这可怪不了我们家,我房间都给她住了她还病,那是她自己身体问题。”
虽然心中厌恶朱清雅,言雅萍见她病了还是想找大夫过来给她看看。只是她刚提出给她请大夫,吕微雨的丫鬟就傲慢地表示,“我家大小姐可是赵太医的亲传弟子,用不着二夫人去请些半桶水大夫回来,看不好我家表小姐的病就算了,说不定还会害我们表小姐病情加重。”
好心当作驴肝肺,吕夫人当即不管她了。要是真请田大夫过来,说不定还会让田大夫受气。她可不想得罪田大夫。既然她们都说吕微雨医术厉害了,那就让她们自己治去。
吕微雨确实很是自信地给朱清雅诊断病情且开药方了,只是朱清雅吃了几剂药病情都没有好转,而且好像还加重了。
吕微雨再次丢脸,脸色难看得很,“真是个烂地方,我们不住了,明天就走。”
于是她们就真的走了。
“讨厌的人终于走了!沅姐姐,你今天的所有甜品我全包了,我要回去庆祝庆祝!”
“谢谢大老板惠顾!”
因为吕微朵的大方,冉上沅今天关门依旧很早。她赶着老大爷散步般慢悠悠的大黄牛回家,到半路的时候,天突然不正常地黑了起来。
为了防止成为落汤鸡,冉上沅对大黄牛不客气了。不过不管怎么挥鞭子,大黄牛缓慢的步伐都不变,挥鞭子白挥了。冉上沅严重怀疑这头大黄牛没有痛觉神经!
好在天只是黑着,没有下雨。只是黑压压的云让人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有种‘黑云压城城欲摧’的压迫感。
一直没下雨,直到半夜,雷声仿佛炸在屋顶,冉上沅一家都被惊醒了过来。几阵雷电交加过后,大雨猛落。
“都快冬天了,还下这么大的雨?”冉爸打开窗,用手电筒往外照了照。雨大得仿佛天漏了一个口,他皱了皱眉,“这雨太大了,有点不太对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