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怎么好看。”皇上实事求是地道,“但是你也必须戴着。”
“就像我娘那丑陋的铁饼一样吗?”阿妩哈哈大笑道。
那是当年陆弃跟贺长楷讨要的东西,阿妩听说苏清欢曾经真的认真佩戴过一阵时间,想起来就乐不可支。
皇上弹了一下她的额头,“我的意思是,明日是中元节。这桃木和貔貅,都是辟邪的。你明日最起码给我戴着。”
阿妩笑道:“戴着,明日,明年都戴着。”
“明日我也会在长春宫令人加强戒备,”皇上道,“你别出门。”
“哥哥自己也一定要万分小心。”
“好。”
阿妩又抬起手腕仔细看着貔貅,道:“哥哥,等我明日也给你做一串。”
皇上道:“不用,刻刀拿起来太费手。”
“那是哥哥笨。”阿妩得意洋洋,“鬼手张都夸我有天赋。”
皇上却还是拒绝,让清婉看好她不要劳累。
第二天,阿妩美滋滋地戴着桃木手串给尚霓衣看:“你觉得如何?”
尚霓衣道:“鉴于是皇上的手艺,我觉得非常好。”
“那不是我哥哥的手艺呢?”
“一文不值。”
阿妩哈哈大笑:“做了婕妤就是不一样,说话都硬气了。”
尚霓衣道:“那是你没见到孔婕妤。”
阿妩确实还没见过这孔婕妤,托腮好奇道:“那你跟我说说,她怎么样?鼻孔朝天?”
“差不多。”尚霓衣道,“从前孔美人就不是什么聪明人,孔婕妤的愚蠢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阿妩道:“你这般说,我倒真想见一见了。”
“她定然也很想见你,不过还是不见为好。否则我怕天雷勾地火,你们两个太过火爆。”
“她还有那样的胆子?”
“你一个母凭子贵又不一定生出儿子,而且娘家不讨喜的人,有什么可担忧的?”
阿妩笑嘻嘻:“好像这样说也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