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白泽却道:“倘若学生知道舞弊之人,不需将军问起,学生自当挺身而出,维护公
义,并不敢要将军庇护。然学生惭愧,一心只读圣贤书,两耳不闻窗外事,对舞弊一事,确实一无所知。”
“那你知道,谁能知道吗?”陆弃又问。
白泽摇头:“兹事体大,就算学生身边有人参与,亦会守口如瓶,不会透露。”
陆弃又问了几个问题,就让人把他带下去。
这时候,阿妩才看到白泽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失望和害怕。
这才对。
在这种情况下被关押许久,前途未卜,生死不明,是个正常人都会产生动摇和害怕。
刚才,白泽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。
这般露怯,反而让阿妩觉得真实了许多。
“爹,您觉得白泽说的是真话吗?”阿妩托腮坐在爹娘房间中问道。
尚霓衣没有多问就回去了,神情淡淡的,看不出来什么异状。
陆弃没有回答,反而问道:“尚霓衣和王夫人走得很近,你知道吗?”
阿妩点点头:“知道。难道是因为白泽的缘故,霓衣故意接近王夫人?”
她还没有忘记,向晚晴和霓衣,很可能是“情敌”关系
“王夫人前天偷偷去了一趟狱中,单独见了白泽。”陆弃道,“白泽虽然聪明,读书长
进,但是没人指点,还不会懂明哲保身。”
“爹的意思是,他今日的应答是受人指点?”阿妩点点头,“我这么一想,好像确实有点。”
白泽的表现有点太好了,不像从未见过大人物的样子,从容应对。
“尚霓衣肯定有问题。”陆弃斩钉截铁地道,“你仔细些。”
阿妩并不愿意这样想,却还是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