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依然居高临下看着苏清欢,眼神威慑,气场冰冷。
苏清欢本来也在尝不尝试间徘徊,见状下定了决心,道:“民妇可以尝试救世子,但是成与不成,各占五成。”
罗猛眼神惊喜:“成,救救救!”
贺长楷却面无表情地道:“救活了,你活。救不回来,你陪葬!”
苏清欢真想把手术箱子扔到他脸上,你这是医闹!
贺长楷看着她黑亮的眼眸中燃起小小的火焰,气鼓鼓地似乎就要发作,然而她又似乎很快做出了决断,
开口道:“我需要准备几日。”
“准。”
“我想给我相公写封信报个平安。”
“准。”
“还有,”苏清欢把唇瓣咬得发红,“我治疗的时候不许外人进来看,不许打断,偷看也不允许。若是违背了这三条,出事了不能怨我。”
“准。”
苏清欢长出一口气:“没了。”
贺长楷下令让人把剩下的大夫带出去,然后让人带
苏清欢下去准备。
“王爷,”罗猛急急地道,“您觉得这妇人真行吗?”
“云南的所有名医都束手无策,”贺长楷看着床上的世子,如星寒眸中露出些许怜爱之色,“这妇人颇为古怪,说不定另辟蹊径,就此医好了…世子。”
“爹,我不想让她给我治。”世子虚弱地道。
他已经八岁了,不想一个女人亵玩自己那处。
“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…”
“王爷,”银光出去后又进来,花了很大勇气才敢回禀,“派去盐场打探的人回来了,说,说是没找到
…”
贺长楷一掌拍在黄花梨桌上,桌上的茶杯滚落,茶水横流。
“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他目眦欲裂,情绪难抑。
银光单膝跪下,壮着胆子低头回道:“所有活着的人都已经排查过,盐场每日都有人死去,抛尸于废弃的盐井之中,无法找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