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悦被她问得一头雾水，了解这些做什么。
但她能听出舒琳话中试探的意味。
陶悦当然不愿透露，随意道，“我记得不太清楚，商演……前辈，我之前没发歌。”
没发歌肯定没有商演。
舒琳若有所思点头，没有再追问下去。
同时她在心底唏嘘，那些认为陶悦这组实力较弱的选手们怕是走眼了。
这组的vocal实力除了那个未曾到场的选手，没有一个弱的，都超过了平均水准。
但这就会造成组内一个问题——分票太过平均，不利于个人评级。
毕竟观众的投票数是要给选手们排名再分班的。
舒琳忍不住想多一些，也由于这组比较强，教的更卖力一些，总不能最终让这些选手没什么收获，那最为导师的她未免有些丢人。
这样一来，双方都忘却了时间，直至外面工作人员进来，面露难色小声催促，“舒老师，外面还有两组学员等着。”
她们这才结束。
出去的时候，姚欣欣走在中间，眼睛亮晶晶的，“我感觉受益匪浅，大势爱豆的经验确实丰富。”
苏茜道：“毕竟打了那么多歌，开了那么多巡演，比单纯在训练室锻炼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