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雅芙接到报告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真失踪了?找不到一点消息?”
属于战战兢兢地报告:“真是一丁点消息都没有,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。头儿,是属于办事不利,一定想法找到她。”
“不忙!”席雅芙沉吟会儿,拔通个号码:“白小.姐,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,找到顾湘灵,灭了她!”
那端的女子一副吊儿郎当的口气:“总部给你的命令是吸收宋铭剑入局,又没说要对顾湘灵怎样,你为何非要把人家斩尽杀绝呢?”
“白小.姐你话太多了,你在华国几年,其他成绩还行。可总部命令你接近宋铭剑,你怎么迟迟不执行?最后不得不派我出马,别忘了总部叫你听命于我,我说什么你都得执行。”席雅芙嘴上挺有气势,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,为除掉顾湘灵,她接二连三的滥用权力,次次都对总部打马虎眼。
“得了吧。”对方依然是那副奚落的口气:“你搞了几个月,又弄得怎样呢?你把他们俩人搅离婚,是为了任务还是私情你自己最清楚不过。总部已经对你很不满了,再
过段时间没进展,一旦怪罪下来,你受得了?”
挂了电话,白鸽走到窗前,猛地拉开窗帘,阴沉的房间一下子被明晃晃的阳光填满。不见天日的日子过久了,她一时之间竟有些不适应。
正如她的人生,从出世那刻起便注定灰暗。正如她的心灵,没有一刻能见到阳光。
经过国内一流专家的治疗,昏迷多日的宋铭剑终于悠悠醒转。
睁眼,一片晃动斑驳的人影,耳中全是嘈杂的声音。那么多声音里,唯独听不见最想听到的那个人。
守候在病chuang边柳书绢,欣喜地喊:“小铭!”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昏浊的眼里跌落,曾有个国内知名的医生说,宋铭剑有脑死亡的危险。宋天舒不信邪,硬是将国内最知名的医学专家召集过来,连日开会,方才制定出对宋铭剑的抢救方案。
“妈!”宋铭剑脑子有些迷糊,他不是躺在医院里输液吗?怎么一觉醒来就换了病房,而且母亲又苍老憔悴了好多。
“顾湘灵呢?”他迫切地问,柳书绢眼光躲闪几下,下定决心似地说:“小铭,你是男子汉,不怕打击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