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士们哄堂大笑:
“副团长还没嫂子大胆,日后是要当妻管严吗?”
“听说师长是个怕老婆的,军长也是怕老婆的。这怕老婆哪,看来是我们部队的优良传统。”
“没想到副团长这么害羞呵,哈哈哈哈,逗死我了!”
秦锐泽脸黑的要滴出水来,严厉地吼道:“都没事做了是吧?全体都有,立正!”
他这一声令下,战士们都不再闹,规规矩矩地站起来。秦锐泽更严厉地吼道:“没事就来个五公里长跑,预备,跑
!”
士兵们再不情愿也只得听他命令跑起来。
待他们身边没了一个人,秦锐泽才捏着鼻子对顾湘灵说:“你丫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没有哪!”顾湘灵一脸呆萌地回答:“我从小就爱吃大蒜,刚刚瞅见实在忍不住吃了几个,怎么的,秦先生闻不得蒜味儿?”
“熏死人了,你是女的吗?”秦锐泽恨得想掐死她,“好了顾小姐,今天你也参观了个差不多,我军务繁忙不能再陪你,你先回家。”
“那再见!”顾湘灵巴不得这一声,第一次和秦锐泽呆了这么长的时间,她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。
出了部队大院,顾湘灵赶紧冲进超市买了几瓶矿泉水和口香糖,又漱又嚼弄了半天才觉得嘴里蒜味消失。
为什么上次宋铭剑吻她时,她能凭他激.烈地吻她面颊的每一寸肌肤,甚至最深入接触的舌.吻她也觉得甚是美妙。而面对秦锐泽,她别说接吻,就连碰碰手指她都难以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