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顾湘灵把了半天脉，连连摇头。宋铭剑心里一紧，惴惴不安地问：“孔老先生，她是没救了吗？”
孔繁森不悦地瞪他一眼，说：“你以为老夫的技术就那样差么？”
宋铭剑赶紧道歉：“晚辈冒失了，我是心里太着急。”
孔繁森提起笔名，一笔一划地写着药名。“我是可怜这姑娘，年纪轻轻的，非得去沾那毒.品。有救是有救，不过可要遭罪了！”他写好了药方，喊来小徒弟。“去把这些药抓来，一个疗程的量。”
徒弟看看药方，诧异地说：“师傅，这些药…”
孔繁森挥挥手：“叫你去你就去，她那情况，不用这些药没效果。”他转头对宋铭剑说：“年轻人，你是她丈夫吧？我给你叮嘱几句，药刚喝下去可能会吐，吐了就继续喝，一直喝到不吐为止。再则，坚决不要让她再沾染那毒.品，也不能再服用麻醉镇定的药物。”
宋铭剑连连点头，心情十分复杂。
夜晚，顾湘灵幽幽醒转，感到周身像是被车给辗过一般酸疼不已，睁眼只见一灯荧然，宋铭剑一脸焦灼地守候在床边。
“我怎么了？”她问，声音虚弱的连自己也吃惊。
“你…”宋铭剑犹豫着，牙一咬还是说了实话，让她知道真相，才能配合治疗。
顾湘灵低下头去，神情萧索。宋铭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，柔声劝道：“没事的，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法。”
下女端来熬好的中药，洁白的碗里盛着乌黑的药汁，缭绕着缕缕白色水雾。浓重的药味弥漫开来，熏的宋铭剑几乎要屏住鼻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