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然皱眉, “才只是空间？”
系统一哽，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，“呵, 总比某人创办一个自己的势力都要靠粑粑来作弊好吧？”
斐然冷眼看了系统一眼, “是吗？也不知道是那个不孝子那么没有良心。怎么不直接把粑粑送上路，让粑粑好好休息一下呢？”
“……”
系统微微移开视线，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，再次讲起故事, “反正在掌握了空间魔法之后的小精灵们越发的膨胀，他们经常依靠这种魔法去偷窥其它……其它山头的小精灵们的情况。”
斐溟：“偷窥？”这词用的可真好。
系统：“我也不是那个意思…反正看着其它小精灵那愚昧无知，宛如远古土著一般的样子。他们就产生了一种自命不凡的感觉, 他们不再视那些小精灵为同类。既然不是同类, 那他们何必还要遵循‘森林’法则呢？”
赧景脩立刻抓住了重点，“什么是森林法则？”
“虽然小精灵们能够发现空间魔法是很厉害, 但是也总有同样发现空间魔法的其它山头的小精灵。
这些小精灵们联合在一起成了森林联盟，颁布了森林法则禁止那些强大的山头的小精灵们以任何方式干预、占有、摧毁、殖民、利用等方式接触、侵害那些力量弱小，智商底下的小精灵们。”
众位智商低下的‘小精灵’们, “……”
“我能打死他吗？”普莱斯委屈的看向斐溟。
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！
斐溟抽了抽嘴角，好声好气的安慰了几句, “算了算了, 这毕竟也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。”
“哎，别别别。”谁知系统却是脸色大变, “我不是！别害我！”
“……”
亚瑟自动在脑海中将森林换成了星际, 将山头换成了一片世界。好不容易把逻辑理顺，听到这里立刻点名了这里面的BUG，“那你们的行——那不是有一个山头的小精灵已经遇害了吗？”
亚瑟在系统的瞪视下艰难的转换了话头。
系统，“所以我不是强调了吗？他们觉得他们不算小精灵。”
既然不算小精灵了, 那怎么能算违反森林法案呢？
斐溟嘲讽的笑了一声，“呵，人类。”他明显是想起了当初他在冉教授的实验室里经受的遭遇。
系统立刻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他，“你应该说‘呵，小精灵’。”
斐溟：“……”
“请继续。”斐溟面无表情的道。那点伤感的情绪成功都被他给搞没了。
“我讲到那来了……啊，对。后来他们做的做越来越过分，从开始的只是干预，放点小病毒、小灾难。慢慢的变成了投放他们实验中的药剂、大规模武器、改造的基因兽等等。
直到后来的某一天，他们遭到了怪物的袭击。那群怪物智商不高，但是每个的杀伤力都极强，还有各自不同的能力。
最主要的是他们山头的空间元素极其活跃，平日里都有可能开通各种连接到其它山头的通道。而他们当中稍微聪明一点的就自然而然学会了使用空间魔法的办法。”
普莱斯：“那他们岂不是可以到任何山头去？”
系统：“那到不行。他们只能主动打开已经打开过的通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