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!”轰然爆发的魔气冲撞在牢门上,少女单手撑在地上,头发散乱,眼睛变得血红,十八颗封骨钉一点点被她逼出体外,“你这,该死的家伙。”
“不准污蔑我师尊!”
——
“好。”楚歌啪啪鼓掌,台词功底不错,咬字清晰,情绪表达也到位。
听到声音后程阙还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,第一下还晃了晃,然后才站起来,顺手理了理刚才散下来的头发,然后才看向楚歌,“谢谢导演,我表演完了。”
楚歌看出来她情绪不对,意外的挑了下眉,“你是体验派的?”
“应该是吧。”程阙歪歪头,她现在已经从戏里出来了,不像当初演安托时因为入戏太深而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出戏。
“不错,很有天分。”楚歌夸了一句,体验派需要丰富的阅历支持,但更多的需要天分,那种对表演的拿捏,对角色的理解,有些人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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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相对的,入戏太深的人也很可能再也无法走出,这种现象在新人和老戏骨中都有,不奇怪,但解决起来有点麻烦。
楚歌拍了那么多戏,自然清楚程阙刚才的状态是怎么样,这让她惊艳的同时又有些犹豫。
很快她下定决心,扭头对坐角落里的女人叫了一声,“阿聆。”
那人听到声音慢慢瞥过来一眼,眼神清清冷冷的,“干什么。”
“这是云亦的演员萧聆,你们对下戏。”楚歌对程阙说的,然后从桌上翻了翻,找出来一张稍大的纸条,“这一幕,给你们五分钟。”
程阙去接过来,是一式两份的纸,上面的内容比刚才多一些,还是衔接的戏份,正是云白得到消息后闯出地牢,一路闯进铸云台打断婚礼质问云亦的戏。
程阙微微咬住唇,慢慢品了下这部戏需要的感情,然后看向走过来的萧聆,“萧老师,麻烦了。”
萧聆嗯了一声,也接过来看了眼,很快两人开始对戏。
[云白踉踉跄跄地闯进铸云台,魔气在她身后积聚出浓重的阴影。少女精致白皙的面容上爬上了血一般的红色纹路,她原本清亮干净的眼睛也染上了邪意的红。
“师尊。”她闯进行礼的大殿里,仰头看着上方那个衣着红艳的女人。
浓烈精致的妆容,鲜艳的衣着,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,也是她从未敢奢想的模样。
少女只感觉被这鲜红刺得眼睛酸疼,心脏也仿佛被万蚁噬咬一般的痛。
她抖着嗓子,红着眼仰头问那个宛如天边神君的女人,“师尊,您不要我了吗?”]
两人对视的一瞬间,旁边观看的黎殷忽然慢慢皱起了眉,场中的表演还在继续,她扭头看了眼看的津津有味的楚歌,皱眉问她,“体验派的都这样?”
“啊?”楚歌听得懵了,勉强抽眼瞅瞅大老板,“什么意思。”
黎殷努努嘴,“这么真实?”
“表演不就要真实,这不是很正常的吗?”楚歌回答的理所当然,好演员都这样。
黎殷哦了一声,慢慢思索了下,问她:“这部戏有吻戏吗?”
“您不是看过剧本吗?有啊。”说完这句话,楚歌感觉大老板的眼神瞬间变得恐怖了许多,她咽咽口水,“额,您……您有什么看法吗?”
“删掉。”黎殷说。
楚歌:“………这。”
“追加投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