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儿子知道,请父亲尽快安排。”程释告诉他:“儿子要入朝为仕。”
“阿释。”程佑也放下翦子,对他说:“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在他离开之前,程佑也又对程迦道:“迦儿,你弟弟要同你争,你也不会让我失望,对吗?”
“自然。”程迦答。
等程佑也离开后,兄弟俩不再掩饰,程迦问程释道:,“父亲很快就会恢复你的身份,阿释,你确定要与兄长争?”
程释:“兄长,我终于找到了想要的。”
程迦:“阿释,你知我的,我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弟弟,而对你心慈手软。”
他见程释笑了笑,他眼眸下的朱砂痣忽然让程迦觉得碍眼,只听他道:“兄长,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?”
程迦不解:“交易?”
“我为你得天下,你助我得一人。”
像前世那样的交易。
“谁?”
程迦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答案,宁见春现在仍然好好活着,他并不能肯定阿释是否对她……而且今日,他口口声声告诉父亲,他恨她,这让程迦不能确定他的心意。
程释:“哥哥,将来有一天,你会知道的。”
两人并未直说,但你问我答时充满了剑拔弩张的□□味。或许出于直觉,在他走远前,程迦拦住他。
“阿释,你叫我一声兄长,那我便教你一个道理。”
“你喜欢牡丹,所有人都知道,那么那些恨你的,想要杀了你,折磨你,嫉妒你的人,就会对她杀之、污蔑之、毁之,这就是你的喜欢吗?我替她不值。”
假若你想得到的人是她,那么今日的举动,无疑将她放在众矢之的。你这样做,我很想将你碎尸万段,阿释。
作者有话要说: 专栏开了个新预收,《吻香腕》,古言,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收藏一下,25万字以下的短篇,文案如下:
温蕊容原是江南商贾之女,家道中落,父亲早逝,母亲带着她投奔姑母,姑姑看在她父亲的份上,对她们母女二人也算照拂。
那日,阳光明媚,她感念姑母一家照顾,将绣了四个月的绣品送给堂姐,喝了杯热茶,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一丝.不挂地躺在喜被中,浑身发疼。
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,正穿着贴身的白色亵衣,放诞不拘对她道:
“你还挺野啊,敢抓爷女人,你是第一个。”
她目露警惕,他欢声大笑:
“恨爷?恨爷就对了。”
“你个小小的商贾之女,敢嘲笑爷纨绔,说就算嫁给贫穷书生也不愿嫁爷?”他展颜一笑:“这话也没错,爷就是要把你抬回来,让你好好认识认识,什么叫纨绔。”
“你娶错人了。”她对他说:“我从未骂过你。”
他看到她手腕处银铃,那日在翠羽楼,分明就是一个手腕带银铃的女子这样嘲讽他,让他颜面尽失。
温蕊容隐忍三日,回门那天,前去报官,却被知州亲自送回。
原来,这人竟是那个大名鼎鼎,名声狼藉,定州谁都不想嫁,谁都不敢得罪的小侯爷李琬琰。
她好不容易逃了出去,却被姑母送了回来,原来堂姐得罪了小侯爷,而自己成了堂姐的替罪羊。
她落于他的鼓掌之中,他最爱折腾她的手腕。
“蕊蕊,你的手腕这样细,爷一手就能将它折了,看在你伺候得爷很舒服的份上,爷劝你别再逃跑,否则。”
“爷亲手将它折了。”
后来。
“摸够了吗?”
“不够,怎么吻都不嫌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