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世来临前, 天灾人祸,世道混乱,全世界战火连天, 战争不断。上层的人为一己私欲争权夺利,内战不休;底层的人在夹缝中艰难求生,苦不堪言。
邵平凡出生在难民区, 父亲因为偷盗被打死,八岁时母亲饿死在寒冬中,当时尚且年幼的他为了养活五岁的弟弟, 被迫离开了家, 冒死偷-渡到富人区, 靠拾荒, 偷盗活命。
为了生活,他捡垃圾,偷盗,□□拳;后来贩尸体,贩药,贩各种违禁物品……再后来他救了个瘸子,学了点手艺,在自己经营的‘废品站’种利用回收的资源自制武器再进行售卖。
假如不是爆发了末世, 就凭他做的那些事迟早得被抓住枪毙掉。
末世后,首都沦陷,两颗核-弹把连同1800万人在内的城市夷为了平地,幸免于难的平凡前拼后凑左填右补拉起一支队伍, 原本只为相互依靠,相互救赎,可谁料队伍雪球似的越滚越大。
雪球每壮大一分他肩上的责任也一同沉上一分,直至把他彻底压垮,拉入绝望的深渊。
从出生起,邵平凡从未有一日轻松过。
半生颠沛,半生厄运,活着难,死又死不了,人世间走一遭他好像只是来受苦的。
上午。
河边。
车顶上的帐篷内,邵平凡惺忪的打着哈欠扶着昏昏沉沉的头坐起,神游天外。此时的他,身下一片混乱,帐篷的支架折了一角,空气中仍弥漫淡淡的昨晚疯狂后的味道。
清醒一些后,平凡俯身拉开帐篷拉链,正午的阳光在树荫下斑驳闪烁,斜映在河面上波光粼粼,晃得平凡不由眯了眯眼。
中午了?
平凡诧异自己今天睡的时长。
晚上适当活动一下还可以助眠??
平凡仔细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滋味,前期虽有些难受,但后期逐渐食髓知味欲罢不能,对小唐的伺候从各方面讲自己还算满意。现在除了后面有点刺痛,腰有点酸外,也没其它的不适。
河中,刚从水中上来,简单套上裤子的唐博言走向邵平凡,果着的上身还有头发全湿漉漉的,不断往下滴着水。
“几点了?”平凡问。
“快一点了。”唐博言回答。
邵平凡提上裤子,套着上衣下了车,身上或咬或-吸-吮出的痕迹让唐博言情不自禁忆起昨晚的缠绵,心跳不免有些加速。
饥肠辘辘的邵平凡从后车厢中翻出一包肉饼啃上几口充饥,顺带抛给唐博言一个。
“难受吗?”唐博言问。
邵平凡被问的一愣。
“我,我第一次。”唐博言有点窘迫。
平凡慢半拍的反应过来,有些诧异,“真是个雏儿?”以前虽然调侃打趣过几回,但没料想真一语成谶了。
唐博言不快,“你很失望。”
“……不至于。”一个三十岁的正常男人,纵然以前床上有过什么人很正常。
平凡冷淡的反应让唐博言十分心酸。
平凡视线下移,瞄向唐博言的小兄弟,“以前看着大,现在用了后确实很大。”猝不及防的车速让唐博言涨红了脸。
“你有羞耻心吗!?”唐博言问。
邵烂人不以为意,“干都干了,还装什么纯?”
“……”唐博言语塞。
气急的唐博言暴力拉开车门上车,“上车!回去!!”
又生气了,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?
邵平凡小声嘀咕。
一夜未归的俩人不急不慢的回去县里时已经下午了,刚进四合院,便被一身郁气的冯青衫堵住了。
“军长你可回来了!”梁穹扯着粗犷的嗓门嚷嚷。
邵平凡冲唐博言扬扬下巴,“去吧。”
“我晚会去你房里找你。”唐博言叮嘱了一句后便走了。
唐博言走后,平凡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,冯青衫亦步亦趋的跟上。
“哥很喜欢他?”冯青衫憋屈的问。
“不讨厌。”
“可他为国家效命,还占了你的位置!”
邵平凡回头,“护卫军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私人-军-队,谈不上占不占。”何况如今的护卫军早已不是当初的护卫军。
“当年护卫军散了,成为内-战的牺牲品,他们还哪来的脸来重建护卫军的?不就为了消费前护卫军以命博出的威名吗?你们用命博出来的东西凭什么让他们坐享其成?”冯青衫忿忿不平。
“他们有今日,靠的不单单只是一个番号。”邵平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