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尴尬地摸了摸脑门,对着六宝嘿嘿一笑:“小老弟儿你别在意,俺媳妇儿就这样,他们家的人都是这么一出,整天倔掘个老脸,不过俺媳妇儿那一手菜那做的是真不错。”
六宝襟襟鼻子,显然是已经嗅到了味道,对着村长笑了笑:“的确,这香味我从来都闻着就不错,更何况吃到嘴里了。”
三人坐到了屋里,赤子明显还是对这个土炕的硬度表示不舒服,不过六宝和朱血倒是没觉得有什么,毕竟在历练山呆了一个月,每天过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,有炕睡就很不错了。
不大一会儿,牛树林就拎着两块晶莹的豆腐走进了屋里,用刀切开,撒上葱花油与酱油,配上村长媳妇儿炖的鸡,果然是一桌好菜。
六宝也是拿出来当初凉云留下的几坛陈酿,瞬间村长家自己酿的散酒就黯然失色。
酒过三寻,六宝得知了村长的真名叫做牛狂三,从小生长在青山要塞,牛树林是牛狂三的过命兄弟。现在在要塞里当
了一个小小的狩猎队长,官位不大,但是一天天游山玩水,日子过的倒也是滋润。
牛狂三的老婆名叫朱萌儿,是当代顶天峰峰主的亲生妹妹,不过朱萌儿生不逢时,直接赶上了当初两位大哥争权夺利的激烈时期,是在是不堪忍受家里的气氛,才被牛狂三骗来做了老婆。
牛狂三和六宝的性格十分相投,都是大口吃肉,大口喝酒的货,这就几坛酒,不一会儿就被二人喝了一个精光。
别看牛树林用剑用的那么厉害,可是要是喝起酒来那就和朱血一样的三杯货,仅仅是被三杯,一杯敬六宝,向人家道个歉,然后就被六宝强灌了两杯,最后连菜都没吃几口就直接躺在炕上挺尸了。
朱血那就更不用提了,原先还是不错的,顶天是喝多了在床上挺尸,现在可倒好,开始学会耍酒疯了。抱住了赤子就是一顿表白心迹,好在赤子也是二两猫尿就不知道是谁了,好家伙更主动,把朱血压倒了就是一顿亲啊,还要去里屋要把接下来的事情给办了,不过经过六宝与朱萌儿的不懈努力,没有让赤子的“淫谋”得逞。
朱萌儿天天睡得早,只剩下牛狂三和六宝两个老哥俩在
哪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,天南地北地胡聊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