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喝着茶的白锦堂差点呛着,勉强的将口中的茶水咽下他笑着看着展昭,“那一切就拜托昭弟你了。”
“大哥你客气了。”展昭闲适的提了提杯盖道:“回头我写一封书信送去武当就可以了。”
白锦堂点头,“写书信的事情不及,你总归要在家里过了年才走。”
五爷笑着接话,“自当等过了年才走,猫儿还没看过白家港的烟花呢!”
门外隐隐传来了脚步声,白福带着一个大肚子腰跨金刀的男人上了围廊,白福进门道:“大少爷,衙门的顾捕头来了。”
白锦堂起身道:“快请人进来吧。”
白福忙点头走出去请人。
顾金刀一笑,拍着腰间的宝刀进厅,他也未仔细去看屋里的人,张口就气势汹汹的问:“白府上少爷可在?”
“白福,上茶。”白锦堂笑着对顾金刀说:“顾捕头辛苦了,先坐下来说话。”
“喝茶不急,我就是想问问白府上少爷......”他的目光在厅内扫了一会,终于见着了白玉堂,这人依旧是昨日那一身明晃晃的白衣,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,多被他看几眼血液似乎都会被冻着!
白玉堂抬头,愣愣的瞅着他,薄唇轻启,“你找爷做什么?”
顾金刀知道,这年头家里有钱财的都喜欢自称爷,所以他也没计较这么多,面无表情的向白玉堂走去,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递出去,“白玉堂,你看看。”
白玉堂不明就里的将折纸打开,展昭凑头一看,立即皱紧了眉头,信上写着:海鲜楼命案凶手,白家上少白玉堂。
“岂有此理!”五爷面带薄怒,重重的将纸拍在桌上。
展昭提醒着他先别动怒,转脸认真问道:“顾捕头,这是谁写的?”
“谁写的本捕头也不知道。”顾金刀看了眼展昭,心里纳闷:没天理,这年头的男人怎么都长的这么好看!他继续道:“今天一早,就有人在衙门前发现了这张纸,正好被一支镖钉在了府衙大门口,还把清早起来开门的老大爷给吓了一跳。”
白玉堂没心思听他说其他的,冷声问道:“就当凭这两句话,你就来我白府,准备捉我会衙门?”
展昭正思索着要不要将怀中的令牌拿出来给顾金刀看,哪知面前这人满脸一笑,“这怎么会,凭本捕头多年经验就知道,绝对是上少爷你风流倜傥,在外边得罪了人,这人栽赃陷害来了!”
展昭微微抿唇,差点笑出声,这顾金刀也算是个人才了!
白玉堂微微眯眼,什么叫爷风流倜傥在外边得罪了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