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文轩擦拭好银针,将银针收好后关上了药箱,缓缓对白玉堂道:“四十九日散。”
白玉堂对这毒药闻所未闻,一双丹凤眼透着寒意,一巴掌拍在圆桌上,圆桌很华丽的折断了一根桌柱子,在地上散架了,桌上的瓷碗也没能幸免,在地上砸开了花,“到底是谁给猫儿下的毒?”白玉堂的内心不断的在责怪自己,有人给猫儿下毒,自己竟然丝毫没发现?
冯文轩在圆桌轰塌之前提着药箱后退了一步,他面容淡然,缓缓启唇道:“你们今天去过何地?吃过什么东西?”
白五爷顿时瞪大了眼睛,“海鲜楼?”他前前后后思索了一遍,猫儿定是在海鲜楼中毒的!
冯文轩看着白玉堂,“这晕着的是何人?他得罪了唐门的人?”
“床上晕着的是南侠展昭。”白五爷如实回答,至于猫儿有没有得罪唐门的人,他可就不清楚了。
白玉堂想了想这才回神盯着冯文轩,“为什么说猫儿得罪唐门的人,难道‘四十九日散’出自唐门?”
“如你所说。”冯文轩微微挑了下眼角。
白五爷看着冯文轩似乎看到了光亮,“你既然知道毒药出自何处,自己知道解了?”
“服用了‘四十九日散’的人只能活四十九天,这四十九天内,毒药每天会发作一次,并且不定时,毒药发作之时,他会浑身上下剧痛难忍。”冯文轩冷静道:“此毒极其残忍。”
“爷没问你这些!”白玉堂越听他说越不冷静,“我是问你有没有解药!”
冯文轩淡淡的瞥了白玉堂一眼,“有啊,你须得亲自上唐门向掌门求解药,至于掌门会不会给你,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。”
床上躺着的人手指动了动,展昭缓缓睁开了眼睛,他脑袋发懵了一会,立即有一张放大的耗子脸出现在自己眼前,展昭撑着身子要起床,缓缓笑道:“玉堂,你怎么脸色这么差?”
“没事。”五爷将展昭扶起靠在在床头,将软枕枕在他脑后。
展昭抬眸时扫了屋子一眼,顿时浅红了脸,“怎么,怎么有这么多人?”
冯文轩转身对黎惠道:“病人已醒来,小生先告辞。”
白玉堂回头看着准备出去的人,问道:“大夫年轻轻轻,医术如此好,不知高姓大名?”
冯文轩微微眯眼,却没有回头,“在下冯文轩。”
“为了感谢冯大夫,不如你今晚在白府用晚饭休息一夜如何?”白玉堂的话说的很轻。
冯文轩转身,“多谢二少爷好意,我若一夜不归,药堂的师父会着急的。”
一抹笑意划过唇角,五爷看了眼站在门外的白福,“没事,你今夜只管住下,至于你师父,我会让白福告诉他你今夜在白府替人诊病的。”
冯文轩缓缓变了脸色,这叫变相禁足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