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成帝无可无不可,伸手揽住姚黄肩,将她按坐到椅子上,接过露霜手里帕子,轻轻笼到她墨黑长发上,道:“随意。”
姚黄可不敢让他动手,忙道:“我自己来,您刚才去哪儿了?”
“和秦克己聊了一会儿。”
姚黄打量着他神色。
他自然是诚俯极深之人,可不知道是不是较之以往亲近太多,所以她这会儿能瞧出他神色不大好。
姚黄不由得温声问:“秦克己说什么了?”
景成帝淡淡笑笑,道:“怎么,你怕他口无遮拦,得罪了我?”
姚黄讪讪笑笑,道:“哪儿能呢,您也不是小肚鸡肠人。”
景成帝颇为无语望着她。
他要计较,就坐实了“小肚鸡肠”罪名了呗?
姚黄不再深问,岔开话题道:“晚饭还有段时间,我让人准备热水,您先沐浴?”
景成帝唇角微微一翘,露出个笑意,道:“好,你服侍我。”
姚黄坦然道:“您这话说得,好像每次不是我服侍一样。”
热水注满浴桶,姚黄挽了袖子,替景成帝宽衣。
景成帝十分安闲享受着他服侍。
姚黄说到做到,这一路景成帝衣食住行,她都亲力亲为,从不假手他人。自然没有宫人服侍妥帖、尽心,但她是百分之百诚意,景成帝也不是吹毛求疵人,两人到目前为止,磨合得十分顺利。
就算是沐浴这种十分亲昵事,她也瞧不出什么羞赧来,这让打算看她好戏景成帝很有几分失落。
姚黄很坦然。
有什么啊?他不是穿着中裤呢嘛。就是露个上身而已,比澡堂子差远了。
她什么没见过?这有什么可害羞?
姚黄把景成帝换下衣裳收起来,准备待会儿拿出去让人去洗,她则背对着只着中裤景成帝,弯腰用手试探着水温:“已经好了。”
景成帝却没像往常那样进浴桶,反倒从身后揽住姚黄腰。
姚黄贴着他结实、暖热胸膛,不由得震了下,心跳微微加速。
两人平常也有亲密举止,但像这样衣衫不整,还是头一回。
尤其是他,明显带着几分意有所指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嗯嗯,作者君也有几分意有所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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