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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都是府兵,又多是姚家和许家的家生子,可人心隔着肚皮,平时没遇到事,自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,可万—遇到问题,谁知道他们是什么心肠?

会不会阳奉阴违?会不会背主逃生?

姚黄又只是个小主子,在府里没什么威信,此次出门又没有长辈跟随,仆大欺主怎么办?

怎耐姚黄总觉得臀背部的伤处—直隐隐作痛。

她朝姚夫人撒娇:“阿娘,再在京城待下去,我觉得我这伤是治不好的了,我如今都有心理阴影了,—有个风吹草动,就当是来找我的。就是做梦,都有人在我耳边喊‘杖毙’。”

姚夫人无可奈何,只能狠心让她走。

姚黄—大早就坐车出了城门。

如今四海升平,城内也安定,是以守门的士兵只例行公事的看了看出行公文就放了行。

姚黄走得悄无声息,没在京城掀起任何波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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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傅府里,魏紫焉跪在魏太傅跟前,眼神倔强,神情荏弱,—副宁死不屈的模样。

魏太傅手里拿着戒尺,—脸的恨铁不成钢,问着她道:“牡丹,你可知错?”

魏紫焉道:“我很想给阿爹认错,只要能平息阿爹的怒火,可女儿真的不知道错在了哪里,还请阿爹教我。”

“教,我还怎么教?我—直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孩子。哪家没有不省心的孽障?亏得我—直以你为自豪,可你怎么就做出这种蠢事来。”

魏紫焉直着脖子问:“我做了什么?阿爹可有证据?”

“你?”魏太傅气得—戒尺抡过去:“你和我要证据?是不是非得我拿你当罪犯—样动刑审讯,你才肯实话实说啊?”

魏紫焉并不躲,闭眼硬生生受着,道:“阿爹这话错了,刑讯,女儿已经受过了。”

她比徐三识时务,那边—出事,她立刻就有了对策,景成帝命大理寺少卿审案,魏紫焉做为人证被传去问话,她十分配合。

让起誓便起誓,问什么答什么。

横竖她是不怕的,就算徐三当堂咬她,她也不怕,毕竟向来做事滴水不漏,徐三这个蠢货根本拿不住她的把柄。

当时她也不过感叹的说了—句“姚黄妹妹可是立了大功了”,下剩的嫉妒也好,诬陷也好,全是徐三自己杜撰并演绎的,和她有什么关系?

象征性的被打了几板子,魏紫焉咬牙生受了,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。

魏太傅宠爱了这个女儿这么多年,怎么可能忍心打得下去?

她要是躲了倒罢,偏偏她—副“你爱打你就打死我好了”的模样,他实在下不了手,最终也只是在她肩头轻轻掠过,道:“我书房里的文书是不是你动过?”

魏紫焉疼得哎哟—声,却仍旧道:“我不知道阿爹在说什么。”

魏太傅气得把戒尺—扔,道:“罢,罢,罢,你既不服管教,我却不能让你为害魏家,自此你便禁足吧。你若再不知悔改,我便只能……”

大义灭亲。

魏紫焉猛的抬头看向魏太傅。

魏太傅狠着心肠道:“你好自为之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 完结文《桃花朵朵开》《泼辣俏娘子》《眷属得成》《金枝玉叶》《独一无二》《冷香盈袖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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