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千月从不知道，每次牵手，对他都是极致幸福和极致痛苦的折磨。
他深爱她，所以也一并深爱了这折磨。
王千月顺着他指的地方一看，果然看到宁采臣和程昭，程呈，向其，小鬼启胜，小姑娘启娴。
令人意外的是，聂芷洁也来了，不过她面色不愉，眉头紧皱，盯着那一堆堆大吃大喝，行着酒令的妖魔鬼怪们，眉峰一跳一跳。
“小洁儿，你看妖魔鬼怪也不是那么凶恶是不是？好不容易答应我来了，就不要绷着脸了，我好心疼。”宁采臣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。
原来他没有来找她，是在哄聂芷洁，理解理解。
王千月一出现，程昭和启胜两个小鬼就扑上来，甜甜地喊姐姐，拉着她的手过去坐了。
斯空东一脸色奇异地盯着两个小孩，嘀咕：“这么小，没关系吧。不，现在他们小，过不了几年就会长大，潜在情敌啊。”说着凑过去，将两小家伙，左一个，右一个蹭到一边，占据王千月身边位置，引得两个小鬼大为不满。
聂芷洁见好不容易来了个人类，脸色舒展开，又看王千月身边的斯空东一，那完全不同人类的紫色长发和紫色眼睛和尖耳朵，眉头又皱起来。
“小妹，你来了，快来劝劝你嫂子。”宁采臣如蒙大赦，他方法都用遍了，就是不能博得欢心，正操心着。
王千月微微一笑，绽放神采无双，“嫂子再皱着眉头，会老得快哦。”
聂芷洁性子比较直接，看有个说话的人，便把多日来的疑问脱口而出：“人和异族之恋，能够得到好结果吗？”显然，她对宁采臣，也已动情，否则不会有此一问。
“当然会有！”斯空东一抢先回答，“习阿姨嫁给那个男人，很幸福。所以，我也要那么幸福！”
王千月沉吟着，开口说道：“爱情之所以让人奋不顾身，也许就是因为心的相互吸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