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来了酒吧,那些人要灌你妹妹的酒,你妹妹跟我说她不喝酒,要我帮她,我就喝了两口,可是他们居然在酒里下了药,后面的事情我就不太记得了,汇报完毕。”
她说完以后,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然后偷偷地看了江熠晨一眼,见江熠晨也正在看她。
他的眼眸深邃,她的清澈,交织的一瞬间,白初曼心里一阵悸动,眉头紧锁起来。
后面的车子不断按喇叭,原来是到绿灯了。
江熠晨发动车子,却不像刚刚那么凶猛。
“江家有我的人。”江熠晨淡淡开口,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。
白初曼一愣,扭头看向江熠晨。
“你做了什么,去了哪里,他们会向我汇报。”
白初曼了然,难怪江熠晨能够这么及时地赶到。
忽然有一种被人时刻观察是否会有危险,时刻被人记挂在心中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,还是很久很久以前,她还和纪寒辛在一起的时候,才会有。
那时候的纪寒辛,对她真是好,是把她捧在掌心的那
种好。
怎么又想到纪寒辛了?她低头苦笑了一下。
“以后不要再这样了,如果江熠琳再这么做,你无理一点也不是不可以。”江熠晨说道。
他的目光还是看着前方,口吻却温和了许多。
白初曼点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车子到了江家门口,刚一下车,就看见管家站在门口,一脸紧张。
俩人下了车,管家匆匆走过来,附在江熠晨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,江熠晨点点头,仿佛早就料到了。
他朝着白初曼伸手,白初曼自动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里。
俩人走了进去,只见江成伟在客厅里大发雷霆,举着手里的瓶子,对着电视机砸去。
“成伟,你这是干嘛呀!”江母记得连忙拉住他,那酒瓶没能砸到电视机上,被佣人给接住了。
“这个不孝女,我要打死她!”江成伟气得上气不接下气,两眼翻着白眼,似乎马上就要晕厥过去了。
江翊希和江母一起拉着气急败坏的江成伟,江翊希大声说道:“爸,你坑井一点,肯定是有人要害熠琳!”
江成伟猛地把江母和江翊希推开,怒极指着电视屏幕
,“有人陷害她?什么人敢陷害她?只有她自己不自重才是对的!”
白初曼和江熠晨站在客厅外,看着里面一片狼藉,佣人们全都退下了,电视里放着这样的丑闻,也没有佣人敢看。
江熠晨握着白初曼的手紧了紧,扭头看着她,“如果我没有救下你,也许我爸扬言要打的人就是你。”
白初曼心一抖,然后感激地看着江熠晨,“还好有你。”
江熠晨嘴角轻轻勾了勾,拉着白初曼一起进了客厅。
“熠晨,熠晨你快来劝劝你爸爸!让他别生气了。”江母一看到江熠晨,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。
这些年来江成伟对江熠晨的宠爱大家有目共睹,就算江熠晨成了植物人,就算他复苏的希望渺茫,江成伟也是最疼爱他的。
江熠晨走到江成伟旁边,与江翊希对视了一眼,对江成伟说道:“等熠琳回来,听听她怎么说吧!单凭记者的一面之词也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江母点点头,“是啊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