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梦!”白母恨不得生吞了着贪得无厌的白初曼,心里恶狠狠的想到当初为什么没有把她一块弄死。
“行,我做梦,江少爷你觉得呢。”
江宇栎看着这一场嘴战看的津津有味,白初曼这连环套让他几乎让他拍手叫好,作为看客忽然被点名,差点没有反应过来,他整了整脸色,轻咳了一声。
“按理说,你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长辈。”
白初曼脸上顿时闪过一丝阴沉,江宇栎偷偷的笑了笑,一本正经的接着道。
“但是从法律和人情的角度讲,这江家给你的彩礼怎么也不能给毫不相干的人。”
白初曼这才松了一口气,她今日赌的就是江家人的态
度,江家不支持,哪怕她说出一朵花来,这些事也没有结果,最后反倒让白家占了便宜。
她全身放松了下来,手脚已经发软,长期维持一个姿势让她四肢供血不足,眼前也一阵阵的眩晕,她身子晃了晃,手没有扶稳,差点从阳台上一头栽下去,还好倒下去的绑在腰间的绳子起了作用,让她稳住了身形。
在白初曼快要摔下去的那一刻,江宇栎被吓了一跳,以为自己那句话说的不对引得对方想不开,忙上前去想要拉住她,却不想看到她腰间绑了好几圈的绳子勒得紧紧,他顺着绳子往旁边看,那绳子结结实实的固定在窗边,被飘荡的长裙挡的严严实实,难怪他们都没有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