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芜被逼的没有办法,调动全身神力去与昆吾对招。
这些剑招,昆吾自小便教过季芜,但从未好好练过,是以动作显得十分滞涩。
嘭…嘭…嘭…
季芜已然记不清自己被击飞多少次了,刚开始她还能勉强的接上几招,到后面纯粹就是被动挨打,石柱林倒了一片又一片。
到最后,季芜是真的连剑都拿不起来了,昆吾仍是冷冷的看着她,“阿芜,持剑,站起来,”
毫无形象的瘫软在地上,季芜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抽搐着,她艰难的将头转向昆吾,脸颊上热泪滚过,“母亲,您是非得将孩儿打死,才愿停手吗?”
昆吾立在断柱残石前,身上散发着淡淡神辉,高高在上,尘埃不染,与灰头土脸的季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垂眸想了一阵,昆吾掐诀收剑,她走到季芜身前蹲下,仍是寡淡无情的姿态,“可还能走?”
不知哪里涌来的怒意与委屈,季芜的眼泪流的越来越凶,别过头去不看昆吾,她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活不到完成任务的时候。
只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,季芜再次落入了微凉的怀抱里。
昆吾一手穿过腿弯,一手伸至腋下,将季芜横抱起来。
她散出神息查探了一番季芜的伤势,筋骨俱碎,倒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伤,细细端详着季芜哭肿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/p>的眼睛,昆吾随口问道,“何时变得这般爱哭?”
昆吾怀里冰冰凉凉的,季芜一被她抱住,便觉得痛意瞬间就消减下去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,季芜安安分分的缩在昆吾怀里,眼泪虽止住了,但时不时还要抽噎两声。
听到昆吾怪自己爱哭,季芜是又气又恼,打的这么狠,这么疼,能不哭吗?
可摄于昆吾强大的武力值,季芜只能沉默,颇显憋屈的在心里吐槽。
昆吾的手臂很有力,季芜被她抱着走到一处水潭中央,让季芜欣喜的是潭水竟是温热的,水中蕴着缕缕神力修复起季芜身上的伤痕,感觉十分舒适。
然就在季芜欲阖眸享受时,昆吾接下来的动作让季芜恨不得原地去世。
在慢条斯理的解开季芜的衣裳,一件一件,昆吾神情自然至极,瞧不出半点旁的心思。
压根不能动的季芜毫无反抗之力,她浑身都烫的厉害,羞愤欲死,“母亲,你为何要脱我衣衫?”
啊啊啊啊啊,季芜在内心尖叫,不管怎么样,昆吾还是原主名义上的母亲啊,羞耻度爆表!
季芜的眸湿漉漉的,话里隐隐透着哭腔,还带着股颤意。
昆吾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停顿,她利落的将季芜最后一件贴身的衣物除去,才道,“阿芜难道忘了,菩提泉的药性需去衣才能完全吸收吗?”
潭水很清澈,玲珑的起伏一览无遗。
不着寸率的季芜感受到昆吾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,明明昆吾是在替自己修复伤势,可季芜的吐息仍是愈发灼人。
她全身僵硬着,时不时随着昆吾的动作,难以自控的颤栗。
季芜的反应似是让昆吾不解,她抬手抚去季芜脸上的泪痕,“可是还疼?”